當今這位固然已經坐上了皇位,但背後的依仗多數是軍中氣力,畢竟他曾在北方交戰鎮邊多年。隻是,那起子軍中粗人,跟南邊那些人計算起來,怕不是敵手。
揚州都轉鹽運使,乃是兩淮鹽道的主官之一,同揚州巡鹽禦史乃是正幫手。不得不說,那是個絕對的肥差事。不過……
“那也不必然得用他啊,這朝廷裡會混日子怕是多了去了,找誰去不可呢?”賈小環趴在宇文熙腿上,仰著小胖臉眨眼睛賣乖,那小聲兒彆提多軟噠了,“伯伯,您就該找個更會混的才行啊,我那大伯實在也就是普通,不如何像樣兒。”
赦大老爺的臉就苦了,挪了挪手就想給自個兒一巴掌,今上話裡的意義他聽出來了。這個嘴那啥的喲, 老爺他也是作精得很。
“嗬,朕委曲不了。”宇文熙衝著賈赦嘲笑,冇好氣地睇他一眼,“朕看中的,便是你這胡打纏的本領。也不消你在鹽道上有何作為,朕要你去保持住江南鹽道的安穩,起碼兩三年時候。隻要你能拖著他們到朕騰脫手來,朕自會為你記上一功。”
赦大老爺被勾搭得湊到宇文熙中間,就聞聲這位給的好處了,“據朕所知,你那前任每年的冰炭貢獻,就不下於三十萬兩。你乖乖去給朕跟他們耍混,那筆銀子準你每年收一半。本來,朕是籌算都給了寶寶零花的,便宜你了。”
又是阿誰當今欽點的伴讀小子,又是阿誰冇有伴讀工具的伴讀小子,又是阿誰比皇子還得當今心疼的伴讀小子――賈家的賈環。
賈小環並冇想到, 膏藥伯伯會有這麼句話給大伯父, 都忘了跟他咬手指頭。再等聞聲了大伯父的那一句,小嘴更是就隻剩下張著不會說話了。
宇文熙也瞪了眼,眼疾手快地接住小東西的手,恐怕他一下冇拍對處所。這如果拍到了正當中,他該措置這個小東西?
“乾嗎,一說要去廣西, 個個都是愁眉苦臉跟要命似的。廣西那也是個好處所, 也就是氣候濕熱一點,北邊的人去了輕易水土不平罷了。大伯父如果去的話,我配些藥給你,出不了事兒的。”賈小環就納了悶兒了, 如何老賈家人一提廣西就跟要死似的, 連大伯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