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是沉著臉聽賈赦說完話的,然後有些不覺得然隧道:“你這話說得也有些事理,隻不過也不至於此吧。賈環一個小孩子罷了,能有多少心機,總要我們做親人的替他著想纔是。再者說了,政兒老是他的父親,不管如何總另有個‘孝’字在頭上呢。”

明天這一回,算是小東西泄了氣麼?宇文熙擰了擰眉,心中不能肯定。

不過這也難怪,誰叫賈赦不像政兒,膝下就冇一個有出息的兒子呢。賈璉,文不成武不就的, 是個貪花好色的浪蕩子, 也就能給府上跑跑腿兒;賈琮, 那就更不消提了, 一個貪玩笨拙的活猴兒, 三歲看大七歲看老, 出息不了。

“那是你的事,我纔不管呢。歸正,他便是在京裡,也是個占著茅抗不拉屎的,跟工部甚麼本領也冇有。如果外放了,那更是不曉得會如何禍禍本土。”賈小環撇撇嘴,諷刺道:“榮國府的政二老爺,就合適每日裡跟著清客門人瞎胡聊扯。”

“……”賈小環一聽就癟了嘴,全部小身板都砸在膏藥的身上,仰著小臉兒儘是委曲,“伯伯,你都不疼寶寶了,寶寶可還如何活。寶寶好不幸,冇了爹,娘又不在身邊,孤苦伶仃地被個伯伯弄進宮裡,他又不疼寶寶了,嗚嗚嗚……”

“嗤……”宇文熙被他逗得噴笑,點點胖麵龐兒上的小酒窩,“行了,乾打雷不下雨的,也不曉得臉紅。宗族身份並非做戲,又豈是能隨便過繼來過繼去。更何況,你的戶籍已經變動,也不是賈家隨便修修族譜就能算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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