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告一段落,宇文熙略今後靠了靠,目光掃過四個兒子,沉聲道:“生在皇家,身為皇子,想要坐上阿誰位置,實在無可厚非。再兼之,我這做父親的,還未你們豎了個壞表率,讓你們想要有樣學樣。隻不過,你們現在還都學得不太好。”
究竟上, 等候的時候並不太久, 兩人卻都好似度日如年。他們俱都心知肚明,前陣子的行動過分過火, 想必都已經被父皇看在眼中, 卻不知會被如何懲罰。萬一……
宇文玴和宇文璣的神采都有些沉重,兩人坐在宇文瑒兩人劈麵各據一方, 一人眼睛朝向一方,冇有要扳談的意義。
“玴兒。”宇文熙才隻喚了一聲,宇文玴便已經重重磕在地上,再也不敢抬起了。提及來,這裡四個兄弟當中,最最忐忑不安的,不是貼上太上皇的宇文璣,該是宇文玴纔對。
如此一來, 兄弟兩個比擬於異動幾次的宇文玴、宇文璣來,天然輕鬆很多。此時正端著茶水, 籌議著要不要多帶些好茶回宮去。
“一支部曲隻要千人,我除了會派個監軍以外,其他的甚麼都不管,你們自行處理。想要幫手,就本身找;想要軍費,也本身想體例。打贏了,好處本身享用;打輸了,那就認命,返來做個閒王。”說到最後,宇文熙神采沉肅起來,“你們,能夠做到?”
宇文熙將話說得這般直白,頓時便讓四個兒子聽傻了眼,一個個目不轉睛地望著父皇。固然皇子奪嫡,世世代代皆有,但是怕冇有哪家皇父皇子會說得如此直接。
“我等你返來。”賈小環往邊上挪了挪,拍拍身邊的床,表示宇文熙從速上床,嘴裡嘟囔著,“你不返來我都睡不著。”
宇文瑒麵上不動聲色,眼睛悄悄瞪了瞪弟弟,那意義是讓他誠懇點。冇聽父皇說麼,是他有話想說,哪有他們開口的份。並且,今兒較著是兩位皇兄當頭,哪用得著老五去當出頭鳥。
宇文熙心中輕歎一聲,緩了緩神采,道:“今晚將你們叫過來,是有些事情想要談一談。彆的,我們父子之間,好似還從未促膝長談過。今晚,我有些內心話,想要同你們說。”
宇文熙看著右邊的三兒子,說話的語氣並不冷厲,話語間卻並不慈和,“將一個皇孫奉上皇位,向來都不是太上皇的目標。一旦我不在皇位上了,太上皇隻怕是立即就會複辟即位。並且,求人不如求己啊!”
然後……彷彿他們父子們就都風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