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哪有甚麼章程,織造府有自個的端方流程,賈敬今後要去北方織造府主持此事,隻要包管紡織出來的毛呢布料或者是毛線甚麼的賣得出去就是了。
賈敬想想也是,他給賈赦豎了個大拇指,笑道:“恩侯你當初真該進戶部,真是個摟錢的妙手!”
賈赦笑眯眯地喝了一口茶:“這就算了,我自個做甚麼買賣,就算是做錯了甚麼決定,大不了就是賠點銀子,轉頭乾點彆的就是了,如果叫我去仕進,那就不一樣了,萬一一拍腦袋,想出了個甚麼主張,成果出了甚麼岔子,那可就冇那麼好清算了!弟弟我就是個誠懇本分的人,真的扛不起這麼大的任務來!”
賈敬被賈赦這番話說得都樂了:“就你還誠懇本分,恩侯你這話說得也不嫌負心,你從小到大,就不是個甚麼費心的人,瞧你這兩年折騰出來的這麼多事情,真是要把人給嚇死!”
賈赦影象裡對家學也冇有多深切的印象,賈代儒管誰也管不了他,他上課的次數遠冇有逃課的次數多,有的時候乾脆就是藉口去上學,實際上是帶著一乾小廝跑到街上去玩。賈代儒倒是告過幾次狀,但是賈代善不在,老太太護著他,史氏倒是裝模作樣地經驗過幾次,將他跟賈政再做個對比甚麼的,轉頭還得在賈代善那邊上點眼藥甚麼的,賈赦那會兒是債多不愁,虱多不癢,歸恰是一副惡棍的模樣,厥後乾脆就不去了。
賈赦見賈敬這般,不由乾笑了一聲:“阿誰,敬大哥,事情也一定真的到了不成清算的境地了,這等事情,乾係到合族的將來,還是得緩緩圖之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