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徒明昀不明白的是:“這看著不錯,不過,我好歹也是個皇子親王,這個我吃不下,也說得過分了吧!”
賈赦給徒明昀看的倒是一台龐大的織布機,一樣是用水力作為動力,各個線軸緩慢地轉動,冇多久,就是一匹極其光滑精密的棉布被織了出來,而操縱這台織機的也不過就是一個平常的織工罷了。
說到這裡,徒明昀也有些傻眼,終究苦笑了一聲,說道:“恩侯你說的是,我還真是想得太簡樸了,這個,我還真是吃不下來!”
賈赦前些日子跟他講莊子,裡頭說到甚麼天子之劍,庶人之劍,諸侯之劍如此,一時嘴賤,又跟他說甚麼劍仙的傳說,這小傢夥這幾天對於那等禦劍飛翔,朝北海而暮滄溟的劍仙頓時來了興趣,這幾每天天拿著把木劍比劃來比劃去,恨不得也能變成劍仙一流,叫賈赦也頭疼不已。
一邊張氏聽著,對著賈赦就是一個白眼:“你到底從哪兒聽來的那些傳奇話本,隨便就跟阿壽說,這下好了,他書也不肯唸了,每天抓著那把木劍不放!”
賈赦跟張氏看著好笑,但是阿壽一貫不是甚麼三心二意的性子,見他看著非常慎重,賈赦俄然說道:“阿壽,爹爹教不得你做劍仙,不過,爹爹也會一些劍術,阿壽你學不學啊?”
阿壽倒是冇重視到張氏的神情,臉上神情一下子變得歡樂起來:“真的嗎,爹爹,我要學!”
這會兒阿壽見得賈赦過來,就是喝彩一聲,手裡的劍也不曉得丟,就是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