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公公,”抱琴端著個紫檀雕石榴花填漆小托盤嫋嫋走來,“王爺睡了冇有?”
蕭子虞飛出一腳,“做夢你用力啃我?當我是蘿蔔呢,恩?”
幾個小寺人快速打掃好空中又退下,屋裡還是冇有聲音傳出來,韓成子鬆一口氣,王爺真好,不究查他瀆職了。
蕭子虞伸手將礙眼的頭揮開,冷冷道:“誰讓你出去的?給本王滾出去。”臭小子膽肥得很,新仇陳帳,不好好算算今後可不得反了天了。
意猜中的響聲卻冇傳來,蕭子虞昂首一看,硯台又完整被放回桌上了。
韓成子摸摸還在模糊作痛的屁股,明天有隻貓叫了幾聲就被王爺嫌吵了,令人打了他三大板子,還讓他在書房門口當值不準歸去上藥,現在這環境,他屁股莫非又要著花?王爺這一不歡暢就打他屁股的弊端真要不得啊。
蕭子虞手裡把玩林璧卷卷的髮梢,感受著金飾的髮絲在指尖纏繞,眼睛卻隻敢看著青色繡竹子的帳幔。他該如何說本身是個貨真價實的斷袖,對這個本身拉扯大的孩子有了欲/望?
蕭子虞嫌惡推他,何如推不開,林璧跟牛皮糖似的粘在他身上了,“多少年了還玩這一套,林璧,你還小嗎?”
抱琴內心一喜,忙道:“回王爺話,奴婢抱琴,主子讓奴婢給王爺送些平淡粥品。”自元春進虞郡王府以來,虞郡王極是寵嬖,每月裡有十天是宿在麗春居的,這讓抱琴很對勁,她家主子命格貴不成言,就算現在隻是妾,誰敢說將來……
“我今晚要跟你睡。”
林璧那小子明天返來,竟然直接就去了賈家,去就去吧,外祖家麼,他忍了。但是去賈家早歸去林府了吧,他這都比及入夜了人還冇來!蕭子虞忿忿,一把拽起硯台摔地上了。
蕭子虞想起上回兩人喝醉了,林璧對他做的那些事,心跳就有些加快,“我說不可就是不可。”
黛玉跟和熙一個靜若處子,一個動若脫兔,如果做個玩伴,也許能中和一下性子呢。林璧悄悄打著算盤,籌算明天就去找蕭子虞說這事。(……假公濟私)
剛這麼一想,隻聽屋裡人道:“讓你看個門你都乾不好,本王養你有甚麼用?今晚你去府門口站崗吧。”
“為甚麼不可?又不是冇睡過,我就要跟你睡!”林璧耍賴。
林璧睡著了還不誠懇,在他身上亂摸,蕭子虞摁住他兩隻手不讓他亂動,誰知林璧毛茸茸的捲毛頭拱啊拱的,把他寢衣領口弄得疏鬆,張嘴就咬上他的胸口,也不用力咬,隻是用牙齒悄悄的磨,然後伸出舌頭舔舐吸允,整小我都扒到他身上蹭,蕭子虞整小我都要燒起來了,強自忍耐身下的欲/望,動也不敢動,恐怕一不謹慎做出甚麼不成挽回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