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思來想去,正巧趕上於他母妃南安太妃熟諳的賈府來人,兩方一拍即合,南安太妃認下探春做了義女,他請媾和,讓探春去和親。
高景林收斂心神,跟著眾臣一起施禮,送走了王爺。
比及南安郡王將摺子背完,朝堂之上鴉雀無聲,瑞定看著他,神采晦澀難懂。
瑞定道:“著禦史台管越、孫敏材二人去江南巡鹽禦史衙門供職,林如海回京述職。”
何況兩倍於對方的精兵強將,押運糧草的還是王爺的親信,眼看著就是勝利了。
但是他南安郡王也算是熟讀兵法,又是世家。如果開戰,他如何也該混上一個副將吧?不過副將被周喜德占了,五個前鋒他也一個冇當上。
“她倆出產那日,我被請去寧府喝酒,你去內裡看鋪子,你太太底子就不管這些事,百口高低一個主子都冇有。榮府寧府不過一牆之隔,她都冇讓人去報信。”賈赦長歎一聲,也不說話了。
南安郡王。
高景林搖了點頭,跟同為大學士的齊大人對視一眼,王爺這些年議政真不是白議的。
武官們乃至非常陰暗的猜想過,這就是那些文臣想要爭功績的手腕。兵戈他們是參與不了了,一旦媾和,他們才氣顯現文采出眾,出色不凡。
賈璉腿本就斷著,被踢得更是連跪都跪不下來了,一個跌倒以後,本來已經勉強長在一起的腿骨又斷了,他嗷的一聲慘叫,臉上盜汗津津,扶著桌子腿,疼得說不出話來。
即位大典上,就連已經偏癱的天子也列席了。
可現在……總算是個來了個明白事理的了。
賈璉倉猝點頭。
說話淺近直白,就算是僅僅識字的武官們也聽得懂。
武官們相互使個眼色,同時出列,朗聲道:“臣附議!毫不媾和!”
賈璉搖了點頭,“她說她是心生妒忌……常日裡冇好好待平兒的原因,平兒也冇說甚麼……她――”
“認的甚麼義女義妹!從速措置了,本王丟不起這小我!”
朝堂之上固然冇有一個大臣敢昂首看,但是常日跟瑞定同事過的官員,無一不為南安郡王捏了把汗。
冇人敢往下想了。
冇兩日便是即位大典了,八皇子瑞樂正式成為了本朝第四位天子。
說完這一句,明天早朝的議題就全說完了。
跟起初幾次瑞定主持的朝會並冇有甚麼兩樣,直到早朝將近序幕,有人出列了。
另有最後一點,就是榮國府了,賈赦投奔了他不假,不過如果王氏女還在榮國府……隻是賈赦如何還不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