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想起來方纔瑞定就是被丁義叫出去的,曉得他也是把握內幕的人,隻是不曉得瑞定前麵另有甚麼安排,她也不好說怕,便抽泣道:“你安排兩個可托的人,將王爺抬進閣房,我親身給他梳洗。”
“唉……”賈赦歎了口氣,半天冇說話,他端著茶杯,思路不曉得飄到那裡去了,拿蓋子有一下冇一下的劃拉著杯子。
這類環境下,主子死了,他們還活著,多數都會鄙人葬的時候被殉葬。
瑞定的手頓了頓,反問道:“賈赦?”
他雖感覺王爺一身的血腥氣,王妃又有身孕,抬進閣房怕是衝撞了,隻是方纔環境告急,詐死也不過是三五息之間決定的事情,王爺也冇顧得上交代“身後事”,何況王妃說的話……他也不敢辯駁。
“方纔機遇可貴,”瑞定小聲解釋道:“便冇顧上奉告你。何況順和還在你身邊服侍著,他是父皇的人。”
兩人拉扯了兩下,黛玉力量雖不大,但是瑞定有點心虛,再加上怕傷了黛玉,就這麼一人抓著剪刀一邊,對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