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有寶玉呢。”薛阿姨笑道:“誰也越不過寶玉去。”
這天下午,薛阿姨帶著東西來看王夫人了。
“五殿下究竟做甚麼去了?”元春坐臥不安,看著抱琴問道。
瑞定拿起手邊的輿圖,每過一個都會便在上麵標註一番,瞥見地圖上麵的紅點點越來越多,瑞放內心也儘是高興。
“女人,我想著還是再忍兩天為好。”抱琴謹慎翼翼道:“您想,說不定五殿下正讓人看著我們兩個呢,這時候一動不如一靜,我們安安生生的待著,頭所就一個三進的院子,老是能見到五殿下的。”
正巧這時紫鵑端了茶出去,聞聲以後便接道:“可不是,這布料是宮裡犒賞的,璉二嫂子專門請京裡馳名的裁縫莊子做的,今兒才第一次上身。”
黛玉更加的活力了,她本來就不是個張揚的性子,這血玉又是被賈母專門點名道姓的讓她帶著,已經委曲了半年多了。並且瞥見這玉就想起送玉的人來,加上過完生日又大了一歲,整日的被人拿這個開打趣,想起來就委曲。
聞聲摔玉二字,更是喃喃道:“當日我為了摔了玉,如何你本日要為了彆人摔玉了。”
瑞定聽了一遍,走心的也就兩淮巡鹽禦史一個,他咳嗽一聲,站起家來,擺著一張嚴厲臉,很有威儀道:“我們這便出去吧。”
黛玉聞聲掙紮的更加短長了,隻是寶釵按的緊,紫鵑也來勸她,她不由得又紅了眼圈,哽咽道:“你們這些人怪冇意義的!早上探春mm纔來問過一次鎮紙,你就又來問這玉佩。”
“哪兒的話。”薛阿姨道:“這是本年才得的,我們家蟠兒特地差人留的。說是南安太妃已經做了一身了,另有東平郡王家裡也頂了很多。”
王夫人儘力節製臉上的笑容,連話都不敢說了。
薛阿姨深思,高低看看寶釵道:“先出來再說,反正差事都是宮裡分撥下來的,我兒這個模樣,不怕進不去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