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這一步,卻冇甚麼轉頭的餘地了。

東暖閣裡,天子坐在椅子上,瑞清和瑞定兩個已經被分開了,齊齊跪在地上。

賈元春中了皇後的藥,身子本就軟綿綿的,又被瑞定狠狠踢了一腳,接下來裝了桌角,又被太醫下了狠手搞醒,本來紅潤的麵色當即變成了蠟黃,病怏怏的。

殿裡又冇人說話了,隻是皇後內心對瑞定另有吳妃的仇恨是更加的深了,天子這般做法,清楚是要給瑞定擺脫。

隻聞聲賈元春又道:“東暖閣門口冇人,西暖閣門口站了兩個公公,奴婢想起守門的公公說二殿下冇人服侍,這才進了東暖閣。”

交泰殿裡。

瑞定不答話,先是看了一眼皇後,“如何回事?在皇後宮裡出的事兒,如何回事要問皇後孃娘!我的宮女去提水為何遲誤瞭如此之久!守門的寺人為何放了不相乾的人出去!皇後孃娘為何特地調派了賈女史來服侍?”

二皇子一邊往裡走,一邊急道:“方纔聽你屋裡動靜很大,不知――”二皇子瞥見地上躺著的元春,瞳孔一縮,不說話了。

此時也不顧上甚麼身材打仗了,瑞定一腳將她踢開,情急之下不免用力過大,元春向後一倒,撞在了屏風上,哐噹一聲,屏風倒在了地上。

“翠竹”將她帶到了交泰殿中間的空位裡,手往側殿一指,道:“你自去服侍,我回大殿服侍娘娘了。”說完,“翠竹”也不等她答覆,回身便向正殿走去。

“你敢對母後不敬!孤打死你!”太子抬腳就朝瑞定踢來。

天子見她這幅模樣皺了皺眉頭,皇後見狀看口道:“抱琴,你與賈女史同住一屋,你倒是說說,這賈女史是如何冇有奉召,卻到了交泰殿呢?”

未幾時,翠竹姑姑又回了大殿,在皇後身邊服侍著。

兩個寺人對視一眼,頭更加的低了,小聲道:“那姑姑看著眼熟,像是娘娘身邊的翠竹姑姑,帶的又是賈女史,便……便……”

忠和又是一愣,點頭的速率更加的快了。

瑞定嘲笑一聲,“這也是跟太子殿放學的,每年毓慶宮鹹安宮加起來怕是要換二十幾個宮女了吧。何況她往我身上撲,我還能接住她不成!”

瑞定聞聲有人出去,道:“快拿熱水來。”

二皇子一笑,哆顫抖嗦又想起來,誰知手軟腳軟,不知如何一搞酒壺就給翻了,白酒灑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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