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平生第一次嚇人，竟然就結了這麼大一個善緣。
“唉……”
“你這麼嚴峻乾甚麼？”天子俄然發話了，“莫非又做好事了。”天子本意是想嚇一嚇瑞定來著，不過彷彿語氣冇把握好，笑意比怒斥的成分多了些。
天曉得他一點都不感覺辛苦，也冇感覺有甚麼孝心。
果不其然，瑞定的神采一下深沉起來，眼睛看著地磚，話也不說了。
“我曉得錯了。”瑞定小聲道：“我這就去看林女人。父皇，我想要不再帶兩個太醫一起去賈府？”
至於被皇子嚇，這還是第一次傳聞。
“百壽圖啊……”天子有點難過，說實在的，能送脫手的壽禮也就那麼多，皇後得了百壽圖，想必這東西將來三五年以內宮裡見不到了……話說他還充公到過呢。
天子又咳嗽了兩聲，想著該如何圓返來纔是。
瑞定假裝毫不在乎的模樣嗯了一聲，“願為父皇分憂。”
至於一百個壽字甚麼的，暮年教他練字的先生跟他乾係還算不錯，除了這個，他還磨著先生給他寫了百福圖，百樂圖，百康圖等等等等……
天子歎了口氣，道：“可不是，這女人是他年過三十纔有的，傳聞前兩年另有個兒子，不過冇養住，林夫人也去了，留下這麼孤傲單一個女兒，到了外祖母家裡居住。”
“還是父皇教誨有方。”瑞定道，教他的是母妃另有小書房的先生們，天子爹措置國度大事都忙不過來，暮年剩下的時候就算去看兒子，也根基是這個挨次：太子>四哥>三哥>瑞定。
“你想甚麼呢，這還是個小女人呢。”天子自發得摸到了兒子的心機，倉猝安撫道。
傳聞瑞定躲在門背後。這門固然上半個是鏤空的，不過下半個是實打實的木頭，當年瑞定個子矮，剛好被遮的嚴嚴實實的。
哪有第一次去外祖母家裡看人家外孫女還帶太醫的，還一帶兩個，這是明擺著說人剝削外孫女了，賈老太太頭上另有超一品的誥命呢。天子搖了點頭，道：“你先去看看。”
瑞定實在樂的都快跳起來了，不過看著他天子爹的眼神裡滿滿的都是“有點分歧端方”這個意義。
“這位林如海，提及來跟你另有三分淵源。”天子故作奧秘道。
至於瑞定，進忠是這麼說的，“想必五殿下也被嚇到了，愣在那邊看了林大人半天，又看看地上的東西，一溜煙跑了，跑出去冇幾步又轉返來講了一句‘我叫瑞定，我不是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