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我是個粗人,聽不懂你在說甚麼,但是要我立即就去…你們是用心難堪我不成?誰剛得了任令,連點籌辦的時候都不給,就要人家解纜的?何況我還帶著傷呢。”孫紹祖一肚子的肝火,卻又不敢對兵部派來的人發作,隻能生硬地回道。
“證據?我當然有證據!你等著!老子這就歸去拿出來,然後上順天府告死你們!到時候你那丫頭不要說做正室了,就是給老子當丫環,老子都要考慮考慮。”孫紹祖俄然想起先前他給賈赦五千兩銀子的時候,還哄著他立了字據的,現在隻要把那張字據找出來,賈赦和他阿誰閨女還不是得任他拿捏?因而立即辯駁道。
孫紹祖自從向賈赦提親被拒以後,他就感覺日子始終在水深熾熱當中,恰好他在京中冇有真正有效的權勢,底子也找不出誰暗中對他脫手,要留意那幾個狐群狗黨是不成能了,他試過很多主要拉著那些人跟他一起回府,但常常是世人一起遭殊。
罷了與蕭雲訂婚快兩個月的賈迎春撤除在她婚事不決的那段時候裡還偶爾會擔憂孫紹祖有冇有能夠又出來拆台以外,以後彷彿也好久冇再想起這個原著裡對賈迎春充滿威脅的人了。
“哼!我還怕你不成?有甚麼證據,你倒是拿出來瞧瞧。”賈赦底氣實足地回道。
“被偷走了…阿誰老王八!難怪敢跟老子嗆,本來他早曉得我冇東西能威脅他了。”孫紹祖氣呼呼地握拳在床邊一捶,咬牙切齒隧道。
“你!算了!我就不信真去到大同那邊,在我本身的地盤上,他還能對我如何。”孫紹祖實在也是怕死的,先前不怕被打是因為他曉得那些人不敢真的打死他,但是違背下屬號令,那斬首示眾甚麼的,絕對妥妥跑不了的,因而他也隻好賭一賭蕭家二爺的手不會伸到那麼遠的處所去。
孫紹祖氣悶地回身往屋裡走去,順道讓下人們立即替他籌辦行李,隔天就解纜前去山西任職。
孫紹祖的朋友感遭到周遭傳來幾道不善的目光,他有些悔怨明天陪孫紹祖出來喝酒,又驀地想起這幾個月來,好幾個跟孫紹祖一起喝酒的人都被打到遍體鱗傷地抬了歸去…他明天不會也變成那樣吧?內心動機一閃,他不由自主地抖了幾下後,便又從速拍拍孫紹祖的手臂,勸道:“唉!彆說了,彆說了!”
“孫大爺,你瘋了吧?你和賈家幾時有的婚約?又冇憑又冇據的,你拿甚麼去跟人家說?並且那蕭家二爺也不是我們能惹的,想當初他和二殿下但是都城裡馳名的混世魔王,少有人在他們手底下不虧損的,你這會兒想去找賈大老爺算賬?不怕他替他將來嶽父大人出氣嗎?”一旁的朋友趕緊拉住他,嘲笑著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