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查他們縣衙的賬,如有虧空先定個貪墨之罪,再加上本日議事他倆不敬之罪,判個免官放逐……”
“這些位爺爭鬥起來,咱這日子可不好過了!”
手指敲著桌麵,李文釗思考一番後,說道:“這件事瞞不住,但要把後果結果查清楚,然後再上報主上!”
“十三弟,要不……”
“是!”百戶答了一聲,而後退出了房間去。
“那就三今後,召金陵都司眾將議事,你看如何?”
“這幫人,有費事了!”李文釗歎道。
“胡進安?他也瘋了?”
“四哥,明日隻怕太倉猝了,最好讓各衛都派人過來,把剿倭打算給定下來!”朱景洪一臉隨便答話,實則心中極其慎重。
放下筷子,朱景洪說道:“四哥,咱是要立威的,不如此何故立威?”
這是幾天前,太子一行剛到金陵,李文釗隨金陵官員驅逐時,朱景洪對他說的悄悄話。
就在這兄弟二人沉默之時,卻聞聲屋外有人稟告:“啟稟太子殿下,錦衣衛送來了摺子,說是兩位知縣聯名上書!”
“此事由金陵都司兼顧,我還將來得及過問!”朱景源答道。
一看朱景源又要心軟,朱景洪趕緊開口:“四哥,這事兒不能變,冇得籌議……不然必然前功儘棄!”
冇有提早集結糧草的環境下,各衛軍卒作戰範圍狹小,乃至於難將倭寇一舉剿除。
李文釗感慨之際,應天行宮的兩兄弟正在用膳。
“四哥你定了就是!”朱景洪笑了笑。
“若讓我受了罰,你也彆想好過!”
其他事有高書言出主張,對於兵戈他倆都是一竅不通,以是還未深切會商過。
朱景源的心很脆弱,難以接管大的竄改,即便朱景洪如此安撫,現在他仍感到焦炙。
李文釗愣了一會兒,而後無法歎了口氣。
冇一會兒,摺子呈現在朱景源手上,他看完後又遞給了朱景洪。
主上,指代的天然是天子,且誇大的是主仆乾係,而非普通的君臣乾係。
拿起懊悔書,朱景洪輕視扔到地上,接著說道:“他們若真的知錯,就該在文中請罪認罰,又豈會一心想免於受罰!”
百戶答道:“賈雨村不在府衙,是推官胡進安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