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吃垮老子不成?!
而眼下給孫紹宗寫信,則是但願他能想體例,勸孫承濤留任都城――哪怕是個閒職也好,起碼先娶幾房妻妾,等開枝散葉以後,再由得他去折騰。
卻說孫紹宗接過孫承業遞上的手劄,拆開封皮抖開信紙,一目十行的看了個大抵,卻本來是金陵那邊兒,托孫承業轉交的家書。
怪不得孫承業急著找本身呢。
【第二更,吃晚餐去】
燙手山芋?
就幾天的工夫,想給孫承濤安排個合適的差事,可冇那麼輕易。
“這誰曉得?!”
孫承業說著,起家從袖筒裡取出封手劄,雙手奉到孫紹宗麵前:“實在是家裡怕七弟執意胡來,白白擔擱了大好出息,以是想請十三叔幫著做些鋪墊,讓他留在都城曆練幾年再說。”
看完以後,孫紹宗把家書撇在一旁,問:“他甚麼時候到京?”
…………
可他家良田千傾就這一根獨苗,那捨得就這麼斷送在異地他鄉?
當即在江西高低疏浚,給他評了個政績卓著,讓其提早半年回京述職。
這急功近利之下,理所當然的與本地士紳生了嫌隙,傳聞風波鬨的不小,乃至還曾有人買凶行刺。
這大鬍子雖被捆的粽子彷彿,又用破抹布堵了嘴,卻兀自點頭擺尾的掙紮著,賣力抬著木杠的四個衙役,直被他晃的打擺子亂顫,足見這廝是一身的蠻力。
比及了大門外,張成回身拱手道:“周司獄請留步吧,你那些話我必然帶到。”
孫承業苦笑道:“頭一封家書是上月初發的,可誰承想半路撞下水匪,送信的被搶光了川資,一起乞討著回到金陵,四叔那邊兒才又打發了彆人送來。”
“唉、我傳聞南城這邊兒來了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