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嚏!”

“我也就是給你敲敲邊鼓,實在你今兒能主動提起要去湖廣兵變,就足見你還冇完整昏了腦筋!”

這等姿式明顯並不輕易維繫,任女子將一縷青絲緊緊咬在口中苦撐,那未著羅襪的玉足,還是在半空中搖搖欲墜,白瓷也似的,泛動出一團瑩玉光圈。

“有甚麼愧不敢當的?”

八成是太子操之過急,在人前暴露了馬腳,才讓戴權和天子順藤摸瓜,查到了本身頭上――畢竟這些日子裡有機遇向太子進言的,也就那麼寥寥幾人罷了。

這特娘一驚一乍的,恐嚇誰呢?!

說話間,那披垂的青絲自口中滑落大半,在她鼓囊囊的衣衿上撩蕩著,卻仍稀有根黏在嘴角。

這番話說的不溫不火、入情入理,即便廣德帝心知肚明,但凡是宮中失勢的嬪妃,都與朝政有千絲萬縷的牽涉,還是禁不住老懷大慰。

孫紹宗下認識的循名譽去,起首映入視線的,倒是好一對兒‘凶器’!

心下破口痛罵著,孫紹宗忙改成了雙膝跪地,道:“批示大人容稟,卑職……”

也就是廣德帝上了年紀,若換在暮年間,怕是早撲將上去與她互訴衷腸了!

不對!

因而伸手將女子攬進懷裡,笑道:“怪不得皇後常說,這宮裡屬你是個知情見機的。”

隻見西北角一麵半人高的玻璃鏡前,正有個紅妝素裹的女子,將豐腴適度的嬌軀後仰半數著,雙手單腳撐在地上,極力將一條苗條均勻的腿兒高高舉到了半空。

心下轉了不知多少個動機,孫紹宗嘴上卻不敢怠慢分毫,忙又拱手道:“這聯宗之事,太子殿下的確曾隨口提起過,不過這般錯愛,卑職實在愧不敢當。”

同時她心下卻在揣摩:自家這幾門姻親裡,孫家竟排在了甄家和史家前麵,足見天子對孫家兄弟的正視――看來今後還要叮嚀家中,多與孫家親邇來往纔是。

就見戴權笑吟吟的迎了上去,躬身道:“這位孫千戶是奉召而來,老奴因兼領著北鎮撫司,便在涼亭裡同他聊了幾句,卻不想驚擾了娘娘。”

說話間,乾彆的大手已然攏在了女子小腹上,幽幽道:“你如果能替朕誕下龍兒,倒也免得朕再操心機選人幫手他。”

我去~

這一幕本就已是秀色可餐,偏玻璃鏡裡又映出個普通無二的影子,並蒂蓮似的相映成趣!

女子嫣然一笑,引著廣德帝在矮榻上坐了,這才道:“初時陛下不過問些飲食起居,臣妾聽一聽又何妨?前麵提及軍國大事,卻不是後宮婦人該體貼的,剛巧臣妾又想起這‘求子決’恰是孫家二郎所獻,便順勢演練了一番。”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