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說定,薛寶釵也有了去處。隻是王夫人另有些不甘心,時不時的讓人接了疇昔談天,薛阿姨因著那日薛蟠發脾氣,自不敢隨便答允,隻說此事她兩個哥哥做主,王夫人那裡敢跟薛蟠那不成器的打交道,此事便也臨時放下了。
他倒是真想恐嚇恐嚇莊季書,那裡想到,莊季書竟是人都不認,便讓人將他狠狠打了一頓扔了出來。這口氣莊伯書那裡咽得下,再加上莊季書又拉攏了他阿誰朋友,通過他傳些不甘心之類的話,成果莊伯書氣一上頭,便告了狀。
隻是莊季書倒是麵色淡定,衝著監國的榮霸道,“罪臣的確是冒用了張吉的姓名。張吉乃是金陵人士,十五歲時溺水而死,他父母早去,這身份恰好,以是罪臣打通了張家的族長,成了張吉。”
薛阿姨無法,自是去問寶釵。薛寶釵雖是在閨閣長大,倒是自幼失父,哥哥又不成器,瞧著媽媽帶著他們倆個與族中人周旋,受儘了委曲,心中自有不普通的誌向。聽得兩個哥哥問她究竟想嫁入甚麼家中,她遲疑一陣終是將前幾日所寫詩默了出來,讓鶯兒送到了前麵。
原是寶釵小選得勝,她現在已然有十五歲,已是要攀親的年事了。莊季書連中三元,今後前程自是敞亮,王夫人怎能不動心,本來的操縱也成了至心,昨日便又請了她去閒談,實在是旁敲側擊地說了寶玉的婚事。
莊伯書來之前已然探聽過,莊季書竟然拜了皇商薛家的家主薛蟠為義弟,進京後也是一向住在薛家。他一個軍漢,倒是冇想歪了兩人乾係,隻是感覺,薛家是皇商,既然義子連中三元,怕是也不肯放棄。如此,莊季書豈不就是棵搖錢樹?再說,有了這個把柄,今後他要做些甚麼,有個三元落第的人幫著,也是便利很多。
學會文技藝,貨與帝王家。
榮王大怒,在蒲月月朔的大朝會上傳莊季書,讓刑部尚書馮瑞詰責他為何膽小包天,竟然敢冒用身份插手科舉。
這是某江的第一本書,從六月一日起,快三個月了,看著文檔裡的字數一點點增加,那種感受真難以描述,有高傲,也有不捨,感謝大師的一起伴隨。
一個小我垂垂都有了結局。
父子兩人說到底豪情深厚,莊伯書立時眼圈便紅了,勸道,“爹爹這是說得甚麼話,不過是吐點血,兒子已然求了門路去請了太醫,怕是這幾日便能請來,到時候手到病除,爹爹自不會再受這些罪。”
作者有話要說:快結束了啊,按著綱領大抵冇幾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