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五皇子一下子來了精力,感覺通體舒泰,對賈敬的信心又升了很多。
“這裡離皇城有兩個多時候的路,今晚怕是要留在玄真觀了。”雷纔看了看天,現在已經未時三刻了,另有兩個時候天就黑了,五皇子現在又經不起顛簸,早晨是趕不歸去了。
五皇子喝了兩口湯又躺下了,他固然已經從中暑的症狀裡脫了出來,不過渾身軟綿綿的冇甚麼力量,隻想睡覺。
給父皇侍疾的時候,五皇子看了跟他跪在一起的二哥、六弟和七弟,發明他們眼中的神情跟本身每天照鏡子的時候一樣。對父皇的痛恨和幸災樂禍,他們全都一樣。
擦了汗,身上清爽了很多,但是五皇子看著中間那件濕乎乎的內衣皺眉了,帶著點乞助的眼神看著賈敬。
過了一會,觀主親身帶人端來了晚餐,這玄真觀冇甚麼進項,上香點長明燈的人也少,是以雖儘了儘力,晚餐也還是清平淡淡的冇甚麼花腔。不過五皇子中暑了,連帶剩下的人都嚴峻了一天,天然都是吃不下甚麼東西的。送了吃食過來,觀主眼瞅著五皇子已經冇甚麼大礙了,因而還想往他跟前湊湊,但是賈敬的房間就那麼大一點,還得保持氛圍暢通,院子裡的侍衛又冷冷的看著他,觀主冇待一刻鐘,就怏怏地走了。
進了屋子,張勇見到五皇子還是好好的睡著,神采也算不錯,這才放下心來。
子時剛過,回都城報信的侍衛張勇帶著太醫和彆的四名侍衛,駕著馬車裝著中暑常用的藥材到了玄真觀。
不過現在太子倒了,剩下的這些人機遇都是均等的。
第二天一早,五皇子以要靜養為由,跟雷才一輛馬車,剩下的七名侍衛中有三名是頭天跟五皇子上山的,另有四名和太醫一起擠到了另一輛馬車上。
擦了前胸擦後背,五皇子從小養尊處優,吃的又好,皮膚天然是細滑柔滑,一點瑕疵都冇有,略微用點勁就能擦出紅印子來。
但是現在,這賈敬精通藥理,又煉丹有術。五皇子一向記得上回二哥練武練的中暑了,暈了整整一天,喝了三天的藥湯子才氣下床。賈敬醫術高超,如果能為本身所用,又是添了一門助力。
但是太醫職責地點,還是硬著頭皮說:“殿下,讓老臣把評脈吧。”
剛說了兩句,李順架著馬車返來了。見到一院子的人,另有三個穿戴侍衛奉侍的,他先是一愣,看到賈敬麵色如常的站在中心,這才放下心來,將馬車拴在一邊,說:“太爺,我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