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賈母已經留飯,賈政才罷了,又叫人把寶玉叫來,來人說寶玉出門去了,說是廟裡頭還願,“今個有了客人,如何還出去?”賈政奇道,“那等會返來了就先叫出去,叫他多和文龍學一學,如果能學到文龍半分的經濟之道,老夫倒是甚麼都不怕了。”

賈政說道,“此物太貴重了些,文龍從那邊得來?我是千萬不能要的。”

“舊年有朋友送給我的,姨丈何必客氣?這東西在姨丈這裡代價令媛,在我這裡不值一文,不過是寶劍贈豪傑罷了,人儘其才,物儘其用纔是最好的,在我這裡,隻是寶珠蒙塵了。”

薛蟠告彆分開,詹光朝著如有所思的賈政說道,“世翁這一名外甥,話固然說的粗淺了些,可倒是意味雋永,絕非是俗人。”

薛蟠唯唯,“如此多謝姨丈了,我平日裡在家裡得空了,必按不時前來請教,”薛蟠會來聽賈政如此乾脆,那可真是見鬼了,不過明天第一次見麵,不能不留下一個好印象,薛蟠說話非常天然,辭吐風趣,故此賈政也非常賞識,特彆是陪著說話的幾個清客相公,詹光、單聘仁等,都說道:“到底是世翁家裡頭風雅,這親戚來了,說話辭吐,戰役凡人家都不一樣。”

薛蟠先去見了賈政,賈政為人剛正,且不通碎務,用淺顯的話來講,就是有些死腦筋。他和薛蟠談了幾句話,又問薛蟠讀甚麼書,薛蟠道隻是讀了四書,其他的隻是愛讀一些詩詞歌賦,賈政有些不悅,因而諄諄教誨:“詩詞歌賦乃是傍門左道,吾輩要為君父分憂,為國度著力,最要緊的還是品德文章,把賢人的言語體味貫穿,再加一些學乃至用,如此就通達了,文龍你切不成墜瞭如許陋劣富麗的魔障,我那犬子,就是喜好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故此入了歧途,我這裡頭讀書的年青俊才甚多,文龍你平日裡頭得空了,還是多和這些人來往纔好,我固然年事大了些,才情癡頑,也不曉得如何教誨你,隻不過提點一二,還是可行的。”

“是,”詹光、單聘仁趕緊上前一起圍觀,《大唐三藏聖教序》,簡稱《聖教序》,由唐太宗撰寫。最早由唐初四大書法家之一的褚遂良所書,稱為《雁塔聖教序》,後由沙門懷仁從王羲之書法中集字,刻製成碑文,稱《唐集右軍聖教序並記》,或《懷仁集王羲之書聖教序》,因碑首橫刻有七尊佛像,彆名《七佛聖教序》。“是《聖教序》,”薛蟠笑道,“這是懷仁的集王羲之書聖教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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