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因而各自坐下,賈母和薛阿姨坐在上首,寶玉黛玉挨著賈母做,其他的各自輩分年紀坐下,有三五人一桌,也有兩人一桌,或者是一人獨坐,這都是隨即而選,薛蟠本來預備著和寶玉一起坐,見到寶玉被賈母拉走,也隻好隨便坐下,剛好就是和探春惜春二人同桌,寶釵倒是和迎春一起去坐了。李紈和王熙鳳服侍在邊上預備著端茶倒水的,卻都被尤氏給按下了,“兩位今個到了東府,多少就好生受用一次,我服侍著老太太太太們就是了。”
“乾甚麼也難不倒我,”薛蟠非常豪氣四射,傲視生雄的模樣,“不過就是讀書罷了,難不成還要我騎馬射箭?這我但是一點都不怕,我最喜好做這些個彆力活了。總不會是要吟詩作對吧?”
賞花倒是其次,一群人坐在一起熱烈聚一聚倒是端莊,不一會賈母和世人一起又回到清冷台上,她對著薛阿姨笑道,“往年東府裡頭的菊花開得好,本年開的更好,也不曉得如何的,平日裡頭這綠菊是最可貴的,本年開的色彩又正,就彷彿那祖母綠普通,花朵也大,真真是奇怪。”
“扯你孃的臊!”尤氏笑罵道,“你如果甚麼東西想吃,我還能不給的,巴巴的說了這些東西,倒是我不樂意給你好吃的普通,你侄兒媳婦也在這裡頭,叫長輩瞧見了,你這個嬸子的臉麵擺那裡去?”
寶玉又說了一些其他要主張的事兒,薛蟠這才歎道,“我覺得本身個去報導就是了,那邊另有如許多的端方,倒是要謝過寶兄弟了。”
薛蟠拍了拍寶玉的肩膀,“現在你但是有一名錶哥在鹹安宮讀書了,這不就熟諳了?”
黛玉抿嘴淺笑,寶玉把外頭的話兒都學給了薛蟠聽,“馮紫英說,這鹹安宮官學統統事件都遵循新軍的體例來辦理著,就算是親王在裡頭,也一視同仁,到處都用軍法措置。”
世人哈哈大笑,賈母也是歡暢的前仰後翻,“猴兒猴兒,真真是好一張利嘴!”
寶玉奇特的望著薛蟠,“天然要吟詩作對了,詩詞歌賦這但是功課之一,且是同窗之間寒暄的好體例。”
尤氏朝著賈母笑道,“老祖宗,你瞧瞧鳳辣子,可真是一點虧也不能吃!”
寶玉聽著佩服的很,“大哥哥這話說的實在豪氣,倒是有李太白自雲臣乃酒中仙的派頭,”他的語氣裡頭又是透著羨慕,“彆人趨之若鶩的鹹安宮官學,你倒是如此的看不上眼,的確是豪傑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