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靜都放出去了,不過冇音信。
“還走貨?”楊信永有些擔驚受怕。這才方纔出事,如果再被抓,事情可就有些難辦了。
林嵐皺著眉頭,說道:“師兄,我問你,你跟了師父多少年了?”
簾中的官人笑道:“你放心,現在陳、顧二人已被你我節製,能幫他走貨之人已經冇有了。這一回,他隻能親身走貨,屆時在城外撤除他,輕而易舉。隻不過這老賊心機周到,不曉得這一回火燒紙鋪,有冇有將他備份的帳本燒潔淨,可不能讓這條老狗臨死前再咬我們一口。”
呼延珺眯縫著眼,說道:“小師弟,你感覺會不會是商師兄乾的。他家祖上本來就是鹽梟出身,厥後抱了棵大樹,才轉為官商。傳聞大樹倒了後,他們家也就被連帶抄了家,彆看商師兄大要馴良,實在一向想代替師父的位置。”
揚州城裡繁華還是,間或傳來幾聲鞭炮、煙花聲。
“那該如何是好?”
“恩,坐小舟拜彆吧。好好走貨,上頭不會虐待你的。”
呼延珺眼中閃過一絲不安,“不到百兩。”
“叔父賢明,小侄辭職。”
絲竹婉轉,管絃交叉,但是傳到瘸腿老者的耳中,倒是那麼得不愉悅。
“七年了,你手頭有多少銀子?”
“青羊,你已經做得不錯了。收了他的左膀右臂,隻可惜冇有把彆的兩個小子抓住。”
楊信永倉猝叩首,擁戴道:“是是是。大人說得是。”
“唔。幾個徒兒聯絡了冇有?”他那本來降落的聲音變得更加沙啞了。
林嵐眉頭一挑,本來這些人也都不是忠於楊信永,如許更加好,起碼有機遇。他想了想,說道:“如許,呼延師兄,我們先找個處所落腳。我看城裡彷彿並冇有戒嚴,看來冇有通緝我們,先把你的傷措置好了,我們再做籌算,你看如何?”
“如許啊……”
林嵐扶起呼延珺,磨難見真情,現在呼延珺彷彿已經將林嵐認作是一根線上的螞蚱了,楊信永如果思疑林嵐,也就意味著思疑本身。他何嘗不是個狠人,一不做二不休,楊信永敢下殺手,他們就先動手為強,除以後快。
商青羊眉頭一挑,說道:“這個叔父倒是不必擔憂。一個除了技藝高強一些,並冇有其他本領,彆的一個,不過就是混子,方纔入門冇幾日,難成氣候。”
他望瞭望湖麵,又呢喃自語道:“兩淮大鹽梟,該易主了。”
“每次販鹽,估計幾個師兄都豁出性命在外馳驅,最後拿大頭的還是師父,我就不信幾個師兄內心冇有想過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