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公主說的是。”
趙光笑了笑，不過笑容之下，還是有一絲淡淡的哀傷。趙涵一日不立儲，他這心一日不能循分，誰不想做天子？如果讓他挑選，天然是登上九五之尊，這纔是人生目標吧。
寺人點頭說道：“大皇子除了每日讀書下棋，便冇了甚麼其他行動。”
肖大師瞥了眼趙涵，說道：“風俗。我若來了宮裡，你姑父怎辦？難不成也住宮裡，這穩定了套嘛。挺好的，你也就彆折騰了。”
趙光才走不久，一隻灰頭土臉的大肥貓被曹貂寺抱著，謹慎翼翼地放在了趙雅芳的宮門之前。曹貂寺一臉的苦相，歎道：“誰說貓能識主的？咱家如果不看住，這隻死肥貓差點被小寬子燉了！”
肖大師眉頭一挑，說道：“皇後此言差矣。再都雅的花，看久了也就膩了，現在不過是圖個新奇感罷了，等看膩了，也就如許。”
趙光歎了口氣，道：“隻恨投錯了胎，晚了光陰出世啊……”
“嗬嗬，朕看也是。姑姑有些日子不見，這氣色紅潤了很多，想來津潤得不錯。”
“這個小子在金陵但是出了名的難纏。”
“恭迎聖上。”
亭中肖大師慵懶地坐著，一邊的康皇後姿勢端方的伴跟著。
“聖上是個甚麼設法？”
還在殿內的趙雅芳俄然一喜，從速跑出來，道：“哪兒呢？哪兒呢？”她從速跑出來，接過一身是灰的雪媚娘，摘下那脖頸上的鈴鐺，便將還在賣萌委曲的雪媚娘扔在了一邊，細心地去看鈴鐺上的紙條。
肖大師眉頭一挑，冷冷道：“他敢！”
“哈哈，姑姑才過了幾日伉儷餬口，這就自稱婦道人家了，不曉得有冇有守三從，遵四德呢？”
禦花圃的花看得芬芳芳香，趙光可貴出了殿，一邊的寺人跟著服侍。
“姑姑這些日子住長安宮可還風俗，如果不風俗，宮裡可都一向給您空著。”
“既然聖意已決，您又在煩惱甚麼呢？”
趙涵俄然眉頭一挑，道：“姑姑怎想起他來了？”
趙涵哈哈一笑，“若論起年齡，姑姑不過年長我兩歲罷了，風華正茂，那裡來的老女人之說。”
肖大師道：“如果收回獨孤城，駐軍雖可減少，隻不過大夏能夠也就要獅子大開口了。”
“皇兄那邊可有甚麼動靜？”
康氏瞥了眼肖大師，點頭稱是，帶著身後的宮女寺人，朝一側的新月門走去。
兩人說話，向來都是彬彬有禮，但聽著總少那麼點情麵味兒。或許在這個深宮高牆以內，最不需求的就是情麵這個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