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嵐難堪地笑了笑,這丫的,又要當免費勞動力了,“姚祭酒,這國子監如果長輩記得不錯,祭酒、司業等都是有官職品階的,任免彷彿是朝廷的事吧?”
“洙泗流帶,沃野萬壟。尼嶧滴翠,回峰千重。白雲舒臥,紫霞縱橫。紅纏杏壇,綠掩碑亭。古城墉堞,聖廟龍騰。誕聖穀旦,鼓樂奏鳴……”
林嵐走上前,在銅盆上洗了洗手。見到亞獻是林嵐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就連在讀祭文的呂監丞,都差點咬到舌頭。
初獻禮畢,老祭酒緩緩回到原位,對著林嵐說道:“亞獻就由你來。”
緊跟在林嵐身後的,是終獻,乃是國子監一名德高望重的老博士,見到老祭酒竟然讓一個年青人賣力亞獻,臉上除了一絲不測,更多的則是欣喜。
“去吧,彆遲誤時候。”
站在第一排看得最清楚的學宮弟子也是看得最清楚的,見到林嵐還這麼熟視無睹地站著,眼神都要冒火,但是又不得不叩拜。在大典上拆台,那的確是作死中的作死,不但會以為是對教習的不敬,更加是對孔聖的不敬,以是再不甘心,都要咬著牙叩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