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彷彿是甚麼人被逆賊擄了去。”一侍衛道。
五王爺聽著幾個女人胡天海地的高談闊論,等她們一輪說完喝茶的工夫便上前跪下道:“兒子祝母後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太後曉得黛玉來,特旨派人攜小轎去接,一向到了太後宮裡黛玉腳都冇沾地。論理外婦進宮是不能坐肩輿的,可黛玉現在懷著皇家的骨肉又是太後下的懿旨,誰也說不出來甚麼。便是有些心中不平氣或是懷著妒忌的,也隻能暗自腹誹罷了。
此生她有了新的緣分、新的運氣,過得很幸運,賈寶玉——
薛寶釵已經與賈寶玉訂婚,過個一年半載就要結婚了,黛玉想王夫人、薛阿姨和薛寶釵總算如願了,這輩子冇有本身橫在中間,她們也不消操心搞甚麼偷換計了。
抱琴忙跪下道:“是奴婢自作主張,娘娘並不知情。”
一群人都笑了,益陽長公主笑道:“五皇兄,這話你可說錯了,母後疇前最疼的是你,現在但是玉兒。”
天子及眾宗室職員正陪著太後聽戲,俄然內裡一陣叫喚,像是幾個宮女叫喚著甚麼想衝出去,被侍衛攔住了。世人都看向喧華的泉源,柳逸軒猛地起家,鎮靜走去。天子陛下忙問是如何回事。
抱琴眼眶紅紅的,用一根指頭頂動手帕子在眼角揩了揩。
抱琴的眼裡一抹欣喜一閃而過,隱晦的幾近讓人發覺不出。翠竹卻皺起了眉,說:“世子妃,您不能去,太後叮嚀讓您好生歇著,您這一走不是抗旨了嗎?”實在她想說的是您肚子裡可懷著小主子呢,如何能到病人屋裡,萬一染了肮臟氣味或是過了病氣可如何是好?
太後道:“瞧瞧陽兒這張嘴,我幾時不疼你了?你摸摸本身的知己,說這話,可負心不虧?”
“我隨口說說,你活力了?大不了今後不說了,你讓我做甚麼,我不會不聽的。”
翠竹早見機的帶著下人們退下了,柳逸軒便將小愛人拉近懷裡,一下一下的摸她的背——
“皇祖母……”黛玉暴露難堪的模樣。柳逸軒忙跪下,說:“皇祖母,玉兒是我的老婆,我們伉儷一體,我替她給您拜壽就跟她親身給您拜壽是一樣的。”
宮裡綵帶暉映,耀目不凡,一片喜慶氣象。
黛玉想了想說:“翠竹,扶我下炕!”
才歸去冇多久便有賈元春的丫頭抱琴來求見,指名要見黛玉。賈妃已經病了幾個月了,就連此次太後的壽筵也冇插手,抱琴這個時候原該好好呆著服侍她主子的,不知為何現在來了這裡。黛玉忙令請出去,問她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