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走了。”
現在本尊竄改主張了,讓她不必固執於尋根,讓她順其天然隨人道大流而下,歸去看看,也去人道絕頂,這就輕易多了,她能夠一起聽聽琴,看看花,碰到想幫的人也幫一把,碰到想殺的人給一劍,在不影響人道局勢的前提下自在了。
石磯笑問:“甚麼時候想起的?”
孔子道:“看到的太多,變數也太多,既然如此,便不要固執了,順其天然的走,儘量往遠裡走,最好去人道絕頂看看,她會在那邊等你。”
“來了?”
也就是孔門弟子三千達者七十二人。
石磯笑容斂去,微微坐正。
宣講大乘佛法的釋迦牟尼停下講經,起家出靈山迎敵。
人生雖短,卻有生老病死。
室內,孔子與石磯對坐。
這一日,孔子依門而立,弟子搬來椅子,他卻不坐。
以是,先前即便有本尊讓人帶來的資訊,她還是停頓遲緩。
“世尊在婆娑樹下悟道……”
孔子點頭:“有。”
一在西天做祖,一在天南稱霸。
孔子謙遜女子先進,他隨後入室,他門下的弟子倒是大驚,不但是因為於禮分歧,更是因為孔子本日的職位。
孔子起家送石磯出門。
孔子轉頭,也笑了。
一坐西方,一在天南。
她隻要保持這一世的長度便能夠了,起碼要再走兩千五百年,不,還是再活五千年,再看。
他笑著結說法印,開端在靈山對諸佛諸菩薩宣講他的大乘佛法,他從三法印講起,再到四諦,八正道,十二緣起、三十七道品……
他腐朽的身材在火焰中或化灰燼,或結舍利,他的衣缽傳承者迦葉與眾僧團持續弘揚他的佛法,那方國土,到處都有僧侶說法的聲音:
今後,西方多了一名佛祖,萬佛之祖。
她來祖地的最後目標是尋根,她這一脈的本源,也就是她的先人,再跟從他們一代一代找到將來的本身,但人道繁衍極快,一條根幾代以後便會生出無數根,根與根之間又婚嫁繁衍,加上諸多變因,稍有滋擾,變有了異變,兩千年時候如有一點異變,成果便會全然分歧,會不會有她就兩說了。
想到這裡,石磯笑了。
他們幾近生在一個期間,一東一西,倒是兩位人道賢人,當然他們也同向另一名流道賢人問過道,那位賢人另有一個身份,便是人教教主,孔子向老子問過道,向師曠學過琴,夫子在齊向師曠學《韶》,三月不知肉味。
僅此一點便超越了小乘佛法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