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土部落,石磯先去了後土神殿,見過了眾巫,彈了一曲《後土頌》。
“劍、箭都一樣,從明日起,為師教你練箭!”
一個個巫又倒了下去,鼾聲如雷。
“弟子不敢!”
妖蜂嗡鳴,如驚弓之鳥。
“再來一首!”
石磯向兩個弟子招手,她坐在了台階上。
她報告的神話,意義是深遠的。
陽光亮媚,春暖花開。
一雙哀痛的老眼看著石磯道:“琴師大人,不周山倒了,盤古父神不在了嗎?”
琴絃再次撥動,旋律再次飛揚。
夜晚的風都熱了起來。
......
石磯卻笑著說了一聲好。
“過來!”
三人的腳步在空寂的大殿中迴盪。
琴聲響起,火焰跳動,酒更烈,肉更香了。
“你喜好甚麼?”石磯道,“這個題目晚了一千年,但為師還是想問你一次,畢竟我們現在有的是時候,錯了就改,我錯了我改,你錯了你改,我學著做教員,你學著做弟子。”
神座揹負兩翼,展翅欲飛。
石磯揹著琴一個部落一個部落走過,講著一個個故事,彈著從未彈過鼓起而作的巫曲,她越來越像一個吟遊墨客了。
共工部落一行,處理的不但僅是共工部落的題目。
小熊撲通跪在了地上惶恐道:“教員,您不要弟子了嗎?”
石磯淡淡的看了小熊一眼。
醉漢的夢話驚醒了很多人。
“熱!”
“我還會返來的!”
玄雨坐到一半的屁股因為小熊這句話又訕訕的抬了起來。
父神看著我們,父神一向看著我們!
她來到了箭神殿,箭神箭建立不久就冇了仆人,箭神是巫族的罪人,身前是射日的豪傑,身後隻要臭名。
“琴師大人的脾氣真好!”
劍箭如何就一樣了?少年始終冇敢問出這個題目。
“琴師大人,你去過太陽上嗎?”一個稚嫩的聲音。
......
玄雨手裡拿的倒是劍。
“好!”
“弟子在!”
她從最後一個承諾走到了第一個承諾,耐煩,隨和。
“教員......”小熊紅了眼。
箭神殿已經荒廢了,無人問津。
有酒,有肉,有琴師,另有甚麼不滿足的呢?
前麵的赤腳大漢就有些煞風景了。
石磯昂首,模糊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