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磯收起帕子,看了一眼沉寂不動的玉石板,走出了石室。

塗山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彌補道:“太子喜聞樂聲,不聞樂曲,很難入眠。”

她傳音給有情:“去把客人帶出去。”

石磯笑了笑,道:“兩百年前天後那道法旨,我要曉得原委。”

兩個字,如玉,大珠、小珠,落玉盤。

塗山攏了攏袖子,感喟一聲,道:“應當的。”他也不坦白,將事情原委和盤托出,“當年道友與小女因人族生怨,小女技不如人,在道友手裡吃了大虧,便是性命休契的五色琴也落在了道友手中,小女心有不甘,找老夫為她出頭,恰逢天後孃娘招募樂工,老夫便向天後保舉了道友。”

與心有九竅,男俊女美的九尾狐一點不搭邊。

石磯點了點頭,心神卻落在跟在有情身後的塗山身上,中等身材,微胖,頭髮斑白,臉龐圓潤,微有須,一樣斑白,眼神......不明不亮、也不暗淡,如果用一個詞,隻能說平平無奇,第一眼看到他的人,不會存眷他的眼睛,第一次見到他的人,不會想到他是塗山,一個聰明絕頂令人生畏的老狐狸。

“撲棱棱......”

“嘩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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