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我,這個被囚禁在十字架上穿戴紅色囚服的人,絕對是他,必須是他!
青玄細心打量蕭默很久,俄然哈哈大笑起來,聲音震得廟堂頂部灰塵簌簌而下。
“這雞與犬獵奇特啊。”蕭默迷惑望著。
縱使被囚禁在十字架上,青玄還是仍舊,除了神采比前次所見白了很多,頭髮狼藉外,諸般皆無竄改。
此時細心打量之下,公然發明這又是一個疑題。
“你來了,孩子。”
在小米堆腳下,則有一巴掌大的色彩花梢的公雞,對於蕭默這新客的到來,公雞一點不怵場,此時正屁股撅起對著米堆,雞爪子舒暢地撓著癢癢。
很快,蕭默便發明瞭兩個題目,一是不管是雞還是犬的活動範圍都被限定在各自食品範圍內,每當那公雞和犬想要分開時,便像是撞上了一層無形的壁障,被反彈而回。
一支紅燭,永久燃不儘的燃燒著的紅燭,這是何意?
“米儘麵消鏈燒斷,可獲重生?甚麼意義?莫非是……”蕭默皺眉跟著唸了一句,俄然神采劇變。
在這青龍廟內,到處透著古怪,本覺得的妖獸或是超強者的威脅並冇有呈現,反倒是這一副像是供奉的浮雕金龍和一隻雞一條犬格外奇特。
一行金色的字:米儘麵消鏈燒斷可獲重生。
不得不說,這一次所見的青玄比當初所見的描述略微要落魄了點,這一條條鎖鏈從青玄琵琶骨穿過,繞身七圈,直至青玄腳底,連腳踝都被鎖死。
左邊是一堆米,一公雞,右邊則是一條狗,形似凡俗中的狼犬,狼犬麵前則是堆積成山的麪粉!
蕭默更不會健忘青玄的眼神,那種傲視眾生,霸氣測漏同時又略帶哀傷的眼神。
哪怕是以失了青龍右臂骨,哪怕是以魄散魂飛又如何呢?無愧本心便可。
“當今這世上,知我秘聞者屈指可數,難不成另有冒充的嗎?”青玄輕笑道。
一個身穿紅色囚服,灰白的頭髮狼藉,神采慘白氣若遊絲的人!一個蕭默熟諳的人,一個叫青玄的人!
蕭默抬眼望去。
這句話意義已經很瞭然了,米儘,米粒堆被公雞吃儘,麵消,麪粉被狼犬舔完,鏈燒斷,鐵鏈被紅燭燒斷!獲重生,誰需求重生?毫無疑問是青玄!
“先祖,這是為何?”蕭默手指了指青玄身上的鎖鏈。
而何人敢口出大言,囚禁青玄,並且寫下此話?
灰塵沙爍從廟頂簌簌而落,隨即隻聽“哢哢”一聲,廟堂正中,那米堆與麪粉堆中間的空位上俄然裂開一道兩丈長寬的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