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麓卻彷彿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又詰問了一句:“外頭不是都那麼說麼,我看程公子每次也都喜好帶著你去這裡去那邊,他是吃上嫩草了?”
“連你都曉得,祝華坤那樣的小主子,底子不會有甚麼出息的,也就是一張臉長得還算人模狗樣罷了。要不然,孟蜜斯,你為何要挑選跟著程公子,而不是和祝華坤去私奔到天涯天涯?徐洛西現在都跟徐家鬨出了不鎮靜,你感覺她會老誠懇實地做一個小地痞的女朋友,一輩子這麼渾渾噩噩下去?”
從某種程度來講,我和徐洛西是一樣的人。我在程公子的手底下討餬口,視他為金主。而徐洛西,她一樣是在徐夙顏和徐老爺子的手底下討餬口,一旦違逆了他們,就不得不另覓高枝。為了往上爬一點,不吝出售本身的芳華和身材。隻不過,她比我活得要更加肆意和張揚一點,因為她的起點本身就比我高,她是為了出人頭地在徐家人麵前揚眉吐氣,而我隻不過是為了能堂堂正正地活下去。
“固然我也不曉得你們倒騰的到底是甚麼貨,不過你們都不會看貨,等著程公子的風向標,不虧損也難。”
一時候餐桌上的氛圍喧鬨了幾分,隻聞聲咀嚼食品的纖細之聲。我漸漸地咀嚼著,有些入迷地看了一會外頭的車水馬龍,卻不知怎的,像是預感到有甚麼人將要呈現普通,猛地回過甚去。
薛麓看定了我,眼裡帶著玩味的笑容:“如何,心疼你那舊戀人了?人家都不拿你當回事了,你還這麼擔憂人家腦袋上綠不綠,你何必來呢?”
此人是誰?
孟老虎做的是黑社會的活動,做的買賣也多是黑吃黑,如果薛麓冇有他狠的話,代價當然是談不下來的。即便他是徐家的人,孟老虎也不免欺負他少不經事。不過,程公子暗中擺了薛麓一道的事,除了我們幾個,彆人並不曉得。
我叉了一塊牛排往他嘴裡喂,假裝聽不明白他的目標,“我水性楊花好不好。你好八卦哎,多吃一點東西,不然冇有力量說長道短!”
薛麓被我逗笑,卻很快收起笑容,一本端莊地說道:“都說秀色可餐,麵前美人如花,用餐的時候當然應當多看一看。至於月經不調氣血兩虛這,薛某感覺光看是不鬆散的,應當轉頭去開一間房嚐嚐才曉得,普通氣血兩虛的女孩子體能比較弱哦。”
“可……”我說不出話來。我早就曉得,我和祝華坤這輩子或許不會再有甚麼糾葛了,但是我但願他過得好,而不是隨隨便便的被一個不清不白的女孩子玩弄棍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