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就把我的話噎了歸去。因為獲咎不得,也因為他有錢,做買賣的,誰也不會和錢過不去,以是不管他手腕多麼卑劣,他還是還是Caesar的座上賓,被恭恭敬敬地迎進九樓。
他頓了頓,看著一個塗著鬼怪一樣黑眼影和大紅唇的女人拉著一個老頭走了,“這些人,大多數年紀已經不小,有的還得了病,一次八十塊,五十塊,乃至更少。”
背後有人悄悄抱住我,涼薄的度量,冰冷而苗條的手指。
“程公子。”我怯生生地叫他。
我還想起我的學業,我多麼但願能夠通過讀大學來逃離這裡,逃離這些令我尷尬和苦痛的回想。
我點點頭,又搖點頭,我不曉得該說甚麼。我向他伸謝,他淡淡地說這不是幫我,Caesar的女孩子本來就不能讓人這麼帶走。
他又指著另一個方向,相距不遠的幾間麵積很小的門麵,上頭有“足療”、“按摩”之類的招牌,內裡亮著含混的紅光。
程公子把車停在路邊,指著馬路牙子上滿臉劣質扮裝品、穿戴地攤貨搔首弄姿兜攬過往男客的女子,“曉得她們是做甚麼的麼?她們在巷子內裡那些最陳舊的小旅店和出租屋裡和男人上床,很直接,甚麼樣的客人都接。”
“大人大量!老子是大人大量,也得看你們乖不乖!”他按著丁瑜的頭俯到本身的大腿上,“想幫她是不是?那你給老子舔,舔得乾清乾淨的!”
我深吸一口氣,紅腫的臉上用力擠出一絲笑容,拿起紙巾,“趙老闆,對不起,我給您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