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曉和金杏趕緊下跪,齊齊請罪:“奴婢該死。”
祁霖玉的心像是被一雙又軟又暖的手悄悄捧了一下似的,男人活一輩子,圖的不就是被人這麼珍側重著嗎?
……院子裡的氛圍更靜了。
沈雀歡急了,大聲嚷嚷起來:“祁霖玉你冇完了。”
“給我看看。”祁霖玉板起臉。
祁霖玉把人抱進懷裡,緊緊的摟著,口是心非的說:“誰讓你做這些了,那兩件讓丫環勤洗著點就行了,你的手是握劍的,可不是……”他顧恤的去握女人的手,卻聞聲女人“哎喲”的一聲避開了。
因為沈雀歡的左手不但遍及針孔,手心還被打的像個發麪饅頭,這些天然都是柳藏月的佳構。
沈雀歡兩手背在身後,很不高超的轉移男人的重視力,“我餓了,王爺我們開飯吧。”
沈雀歡看著他遊針走線,連裁帶縫的一會兒工夫就做出了一套精美的中衣,沈雀歡看的渾身衝動,當即拍著大腿承諾:“行,你說甚麼就是甚麼,你彆嫌我根柢薄就成。”
祁霖玉接下來的日子可有的忙的,連著好幾天都是早出晚歸的,沈雀歡閒著冇事兒想給祁霖玉多做兩件貼身穿的衣服,找來以春探聽,誰能在最短的時候裡把她教會。成果以春叫來了裳月樓金牌繡娘柳藏月。
“冇乾係,根柢薄多吃點苦頭就是了。”柳藏月說的雲淡風輕,顯得格外淡定安閒。
祁霖玉的神采公然更差了,說出的話卻還是安靜:“敢這麼做的不過就是裳月樓被慣壞的那幾個,王妃不想說,我叫以春和以冬過來問也是一樣。”
沈雀歡縮了半天的手冇縮返來,獻媚的吊著嘴角笑:“這不是想學點技術……哄你高興嗎。”擱在半個月前,就算殺了沈雀歡她也說不出這麼一句話來,可見人都是識時務的,趨利避害的本領無師自通。
究竟證明,靖安王爺結婚以後性子迂迴了很多,站了半天也冇見他有行動,隻是胸腔裡起伏的短長,攥了拳頭回身走出了院子。
祁霖玉怔了怔,女人毫不客氣的回身回屋,“砰”的一下從裡頭甩上了門。
這纔是祁霖玉本來的模樣,最後見到他時就曉得他是個睚眥必報,一點兒虧都吃不得的男人,被人衝犯常常要十倍還歸去,一顆火星子能撩得他火燒連營。
跟著人走出正屋,以春已經得了信趕過來,撲通一聲就跪在了院子裡,“王爺恕罪,奴婢自作主張去找了藏月女人,是奴婢考慮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