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雀歡悄悄的點頭,目露要求。
可俗話說的好,紙上談兵易,知易行更難。
沈雀歡臉上出現不安閒的潮紅。
沈雀歡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身上已經僵成了一塊木頭。
祁霖玉撐了一會兒,腦袋就沉沉的埋進她的頸邊,胸膛裡收回兩聲明朗的笑,“唉,娶了個將軍真是累啊。”
沈雀歡仍然死死抓著衣服,眼睛裡波光一片,帶著衝突和膽怯。
帳子裡紅香玉暖,就是呼吸的氛圍都翻滾著絲絲熱浪,祁霖玉蹙了蹙眉,渾身出現獵豹普通的氣場,手貼著衣衫從女人腰間滑了疇昔,獎懲似的用力一捏,耳邊傳來癡癡的笑聲,“彆怕。”
入目肌膚如雪,隻是雪肌上,頸臂間,有一道猙獰赤紅的貫穿傷,如雪地裡盛開的一簇紅梅。
沈雀歡微微閉了眼,咽喉裡乾澀,眼角卻潮濕一片。
男人胸膛裡收回幾聲震顫,湊到她的耳邊:“第一次。”然後是更加狠惡的進犯。
祁霖玉的神采變了數變,直勾勾的盯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