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走了很遠,舞樂聲都快聽不見了,蘇宜香才長長的籲了一口氣,“你們家女人可真是奇葩。”
她話說的風輕雲淡,並且不等沈鸝歌氣急廢弛,已經拉了蘇宜香走遠了。
沈鸝歌聽著神采微慍:“蘇蜜斯,前頭就是水上戲了,我們還是去那邊瞧瞧吧。”
都是聰明人,沈雀歡瞧著蘇宜香眼裡的神采,就曉得她是甚麼意義,她淡淡的笑了一下:“那就走另一條路吧。”
要不是老安人掩耳盜鈴般的求甚麼“家屬同心”,她必定早早的就躲開去了。
沈鸝歌笑著上前去攜蘇宜香的手,卻被蘇宜香不露陳跡的躲開,沈鸝歌愣了,有些鎮靜的看向蘇宜香,她冇有想到蘇蜜斯是個脾氣大的,而沈鸝歌在承平侯府每次觸怒了誰,都會立即逞強裝不幸,這是她的殺手鐧,絕對不會讓氛圍垮掉,並且百試不爽。
蘇宜香本來聽老安人說讓沈雀歡過來,也感覺挺彆扭,可當沈雀歡穿戴一件鵝黃單色罩薄紗的長裙,配珍珠白繡雲紋妝花比甲,落落風雅的走出去,蘇宜香倒像是鬆了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