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霖玉像是看傻子一樣看向時老九,那眼神彷彿在問:“你把本王當貓逗呢?”
“你懂甚麼,不招安,下次就得來剿匪。”
沈雀歡看在眼裡,不由在內心悄悄地讚了一聲,與有榮焉的噙了抹淺笑出來。
“就是,匪賊匪一窩,咱當匪賊,咱婆娘就是匪賊婆子,她又冇偷冇搶過憑的甚麼?”
而六當家那頭已經將話題引回到了“以工代剿”上頭,不覺得意似的欣喜世人:“題目很簡樸,靖安王爺不是也來了嗎?我們靖安王爺但是朋來號的大股東,隻要王爺幫著世子爺向萬歲爺承情,那這事兒估計就成了一多數了,修路是造福後代的大功德,我們王爺也正在考慮中,想必……”
他神采一團和藹,趁機朝靖安王端了端杯子,可惜並冇有獲得這位冷酷王爺的迴應。
身邊匪賊嘍囉笑話她,她哪另故意機,轉臉再朝祁霖玉的方向看。那人彷彿甚麼事都未曾產生過,正悠哉悠哉的把玩腰間的玉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