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雀歡倒是一拍桌子：“打得好算盤。”
祁霖玉瞥她一眼，歎了口氣說：“他們情願以降匪的身份和世子歸京陳情，促進以工代剿之事，但要我承諾三個前提。”
“第一，和他們一起麵聖，促進大修商路之事，第二，替他們向堇王投誠，第三，為前衜州巡撫葉大人昭雪。”
“這不首要。”沈雀歡對除了豪情以外的任何事都拎得很輕，她朝祁霖玉擺了擺手道：“朝廷已經十幾日冇得三通城的動靜，即便堇王使出鐵血手腕，京中還是會有流言傳出來，當務之急是讓世子下山，其他的事情都不首要，並且……”有些話她不好明說，從見到時老九的第一眼，沈雀歡心中就模糊泛著考慮：如何會這麼巧，焦州役倖存、羽馳軍倖存，這會兒又墮入到挾世子投誠的事裡來。
祁霖玉腦筋好久都冇這麼發緊過了，看來脫困還不算完，如何給她掃尾纔是大困難。
沈雀歡耐著性子又劈了兩捆柴才掩人耳目似的提了柴火進屋。一出來就瞧見祁霖玉盤腿坐在炕上，一隻手無認識的輕撫著玉絛上的那幾個“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