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的慘叫,讓此地刹時成為了一個修羅殺場,轎車上的機槍,噴出火蛇,把火線的統統都清空。
梁邵看向那男人的屍身,有些不敢去割下那屍身的頭顱,常日裡連殺雞都不敢殺的他,又如何能夠敢去割人頭顱?
“八級,他但是八級!!你跟我說,他死了?!”獵狗聲音沙啞,咬牙狠狠道。
“死了!哈哈!很好!堂堂八級,竟然連一個五級的也何如不了,這類廢料留來何用?既然連八級都殺不死他們,那就隻能讓那些貨色脫手了!”獵狗調侃大笑,眼神裡已儘是殺意。
而那名男人,也被掃中,胸口中彈,倒在地上,口吐鮮血,眼看是不活了。
而梁邵早就有了籌辦,拉著徐瑤,幾個翻滾間,就來到了轎車的車門前,看到內裡的白鳴以及陳子川二人時,不由大鬆了口氣。
那十幾名遁藏不及時的男人部下,被機槍掃射成了篩子,血腥的氣味,伸展開來,血液讓此地成為了赤色。
足足掃射了一分鐘擺佈,這才停下,火線已經冇有了任何活口,此地已變得一片狼籍。
砰!砰!砰!
男人點頭,有些迷惑的開口。
“真的,要動用那些東西嗎?”那人遊移了一下,問道。
“我是這裡的老闆,而他是我的老闆,你說我們甚麼乾係?”
“啊!!”
獵狗坐在沙發上,抽著雪茄,透過火線的落地窗,看著窗外,斑斕的夜景。
男人微愣,擺擺手,道:“另有甚麼話說?看在你即將死去的份上,我給你留遺言的權力。”
徐瑤那邊,滿臉絕望,抱著梁邵的手臂,閉上了雙眼,能跟梁邵死在一起,她也感覺非常榮幸了,隻是讓她感覺不甘的是,本身的父親手術用度,還冇湊齊。
能夠見到,在他坐過的處所,已經是濕成一片,氛圍中還異化著淡淡騷味。
咚咚咚!
這二人如果來晚半分鐘,那他和徐瑤的小命,就得交代在這兒了。
而他們四人都冇發明,在夜總會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名肥頭大耳的瘦子,正滿身顫抖的躲在這裡,大氣不敢出一口。
“殺人,嘿嘿,你敢壞我功德,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瘦子咬牙,暴露了猙獰的笑容,護動手中的攝像機,一瘸一拐的朝著出口的方向走去。
“嗬嗬,你如果曉得這傢夥,到底做過多少好事,你就不會不敢動手了,此人早就被我們國安局拉入了黑名單,遲早肅除,現在做的事,隻是順水推舟。且這傢夥是獵狗的狗頭智囊,大部分獵狗的號令,都是他想出來的主張,比方剛纔在旅店的事情,我們殺了他,除了為名除害,還是相稱於斷了獵狗一條臂膀。”白鳴下了車,走到那男人的屍身旁,蹲下身,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噗哧一聲,把屍身的頭顱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