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師兄,好久不見。”真的是好久不見,許長州人圓了兩圈。“如何胖了這麼多?”

吃著臭豆腐,話題就來了,許長州看動手裡的臭豆腐串,說:“你之前特愛吃這個,蕭遠又受不了這個,每次都是我去買,然後他再給你送去。”

一桌人客氣的酬酢幾句,蕭遠忙去了。

他現在還記得特清楚,蕭遠有天早晨回宿舍,一向傻笑,問他如何了,半天憋出一句:我明天和蕭蘅接吻了。他就不睬解了,不就接個破吻麼,能普通點嗎?

到了傍晚,許長州誠懇在“大上海”請蕭蘅吃了一頓好的,他是北方人吃不慣那邊的菜,隻能一邊乾瞪眼,看著蕭蘅吃得歡,一邊抱怨蕭蘅這是打擊抨擊,剛纔宴會上他就冇如何吃,現在又冇法吃,好不慘痛。

李真的事爆出來後,蕭遠不敢跟哥仨說,直到發婚禮請柬,那仨看名字不對啊,酷刑逼供,供出了狗血事件,許長州氣啊,把蕭遠罵了個三魂七魄出竅。

“蕭蘅,你不要怪蕭遠。”

“嗬嗬,也祝表妹萬事快意。”

正在玩手機的蕭蘅昂首。

“蕭蘅,這個週末我女兒的滿月酒,你必然要來插手。”

餬口在慌亂了一個禮拜後,又變得規律起來。上班的時候朝九晚五,週末的時候不是去做義工就是窩在家裡看美劇,不然就約新同事逛街用飯。很快的,兩個多月疇昔了,蕭蘅再次接到蕭遠的電話。

“慶賀,必須的,老闆,再來十串臭豆腐!”

“真是你啊。”許長州挨著蕭蘅坐下,一臉欣喜。

“哎呦!女人,咱說話能不這麼帶刀帶槍的麼?”許長州摸了摸肚皮,“你嫂子技術好唄。這麼多年了,你倒是冇如何變。”

“師兄,要不要這麼摳門!”

“那兒有家炸臭豆腐的,來,哥請你吃幾串。”許長州穿過人群,帶著蕭蘅來到賣臭豆的小攤前,要了四串。

“嗯,我早就不怪了。”

的確,有了蕭遠這個標杆,想要再找更好的,一個字:難。

“還說他!信不信我揍你!”蕭蘅舉起臭豆腐,作勢要打許長州。

“恭喜師兄。”蕭蘅也站了起來,客氣的說道。

新的事情應戰不大,和她之前做的事差未幾。蕭蘅隻是熟諳了幾天,根基就能上手,加上她的好脾氣,很快就獲得帶領和同事承認。

“是啊,蹭了不長幼呢。”

“是啊,挺不錯的。”蕭蘅應道。

蕭蘅笑了。

“嗯,每次你都多要兩串,說是跑腿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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