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名字過分淺顯,該當是在哪見過,倒不奇特。
“是。”徐瑞言斬釘截鐵道:“不然我為何選他端茶杯,這些都是提早籌議好,可愛那小子關頭時候手腳不穩,竟將茶杯捏碎了。”被李長安毀了好端端的騙局,他挾恨在心,青州律法非常峻厲,他這一被擒獲,若把昔日犯下的案底也揭了出來,縱使不是極刑,也要落得個放逐關外與流民為伍,被妖魔殘食的日子,比死還難受,乾脆破罐子破摔,將這壞他功德的小子也一道拉上馬。
李長安聽到這兒倒有了興趣,他要將宋刀骸骨安葬在銷魂嶺,但目前不知銷魂嶺在那邊,也不知途中會碰到甚麼費事,早有想尋上官輕候幫手的意向,隻是他與上官輕候隻是瞭解,還算不上有友情,若要將事情拜托於他,不免要欠情麵。
李長安看向被丟棄插入空中的骨刀,緩緩走近,將它拔了起來,聲音冷得像冰:“誰乾的?”
“看下去。”李長安冷冷道。
蘇飛章被刀指著,心中頓感屈辱,站直了挺直腰板道:“好笑,事情你本身不清楚?你與徐瑞言合股行騙於本官,又藏匿凶器,這些事都隨我到虎帳中講清楚。”他乃戶曹參軍,管不了衙門,在軍中卻很有權力,若將李長安帶到虎帳裡,強弓勁孥之下,他安敢這麼放肆?
骨刀極重,約莫有三十餘斤,蘇飛章勉強能夠揮動,冷哼一聲,他對江湖人與修行人體味頗少,但也曉得用這類兵器的定非樸重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