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白載,不過轉眼……”他自語道:“各位,可還睡得安穩?”
李長安問:“如何祭?”
如此一來,洗劍的同時,他亦在煉體。
“葬劍池中是諸代門人本命飛劍,染儘妖魔之血,久而久之,便有異象產生。”齊皓月見李長循分神,問道:“但是有所發覺?”
李長放心道,此前聽司馬承舟說過,遁術可貴,向來是不傳之秘,平常宗門中縱使隻得殘篇,也珍而重之,便問:“我能學哪一種?”
次日淩晨,李長安去往穆藏鋒處,聽他授法。
以李長安現在的練臟工夫,也自認做不到這一點。
既然擔憂乃多餘,李長安便取下五行法門看了一遍。
這些法門之以是不記錄於紙帛之上,是因為紙帛難耐光陰磨蝕。
“不平穩?”齊皓月點頭感喟:“故地在前而不得歸,我亦不平穩,不過,現在終能窺見一絲機遇。”
“那師姐滴血之時,可曾感知池中有異動……”李長安如有所思,“就像池底有大妖……”
姬璿隻道:“也許是池中妖魔血的原因。”
他一分神,細細感到時,顛簸便消逝了。
夜郎穀的石崖上,很多人走出來遠遠看著葬劍穀。
穆藏鋒道:“師弟的四象淬體功隻要四行,習練一門土行法訣便可補全五行,藏經閣中土行法門頗多,還須師弟自行決定。至於遁法,我便同師弟好好講講。便先以土行遁法為例,現在修行界中廣傳的土遁抓土為媒,持咒唸誦,便可在地上緩慢遁行,但此乃殘破之法。”
“至於再上一層的,便是神通之流,如縱地金光法,可藏匿身形瞬息千裡,也有縮地成寸,天涯天涯之術,不過此種遁術,需修為高深纔可貫穿此中關竅,不然縱使習得,運使起來還不以下乘遁術來得便當。”
如淡淡血液般的暗紅池水隨劍身流下時,沖刷掉一絲劍身感染的暗紅色,再度流入池中,讓池水更濃烈了一絲。
“比這更上一層的土遁,乃是地行之術,可遁入土中,不但不被停滯反對,遁速更快,還可作為對敵之法。”
李長安應了一聲,見齊皓月有拜彆之意,便道:“師尊,我有事要問。”他說著取下八荒刀,白忘機救他便緣於此刀,但他依言拜入懸劍宗後,未見白忘機,齊皓月也未曾提起此刀之事。
李長安依言,割破手指,眉頭都不皺一下,將血滴入池中。
一個神采白兮兮的孩子不知何時趴在了他背上,渾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