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我真的冇事,我不疼,你不要亂動好麼。”季少卿顫抖地伸脫手,彷彿是想要去撫摩齊安安脖子上的傷口,可她間隔本身卻那麼的悠遠,而他的視野,逐步被鮮血染紅,也垂垂恍惚起來。
這一句話完整激憤了齊安安,她不顧統統地掙紮起來,哪怕脖子前抵著的是鋒利的刀刃也在所不吝。
“哈哈哈!”董建良怪笑著一腳踩在了季少卿的後背上,用力碾壓。
祁俊這一番話明顯說動了男人,也讓齊安安肯定了男人的身份。
“少卿!你不要睡!”齊安安急了,那偷偷在身後用鐵柱棱角磨了好久的繩索終究斷掉,齊安安不顧統統地向著季少卿撲了過來。
“就在內裡,我四周看了一圈,應當隻要他一個,可他要我們將人質帶出去。”老男人語氣非常焦心,明顯是怕遲則生變。
“季少卿阿誰王八蛋!”董建良隻要一想到本身的當貿易帝國毀在了季少卿的手上,就恨得牙根癢癢。
“人來了!”臉上蒙著玄色頭套的另一個綁匪俄然急倉促地走了出去。
“少卿!”齊安安忍不住驚撥出聲,不知為甚麼一顆心像是被甚麼緊緊地揪住,非常難受。
那神情好似再說,彆哭,我冇事兒。
董建良本來並不籌算透露身份,可誰成想季少卿竟然這麼賊,竟然找到了他們藏身的處所,既然如此,那他也就冇甚麼好顧忌的了,乾脆痛痛快快地報仇,讓這小子支出慘痛的代價!
“啪嗒!”滾燙的淚珠再也冇有顧忌地滑落在了地上,可那被打的頭破血流,滿麵狼狽的男人竟還望著她暴露一個安撫的笑容。
“如何,如許你就心疼了?”祁俊猙獰地抓住齊安安的頭髮:“你心疼了?哼!好,那我就讓你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在你的麵前!”
季少卿忍著胸口狠惡翻滾的血腥之氣,咬牙道:“要打就打,哪兒那麼多廢話,不過你們說話算數,我讓你們出氣,你們放開安安!”
拳腳如同雨點般麋集地落在了季少卿的身上,親眼目睹這一幕的齊安安隻感覺周身的血液都彷彿凝固在了一起。
“不能就如許放過他!”董建良狠狠地啐了一口,然後一把扯住被五花大綁的齊安安丟給祁俊:“帶她出去,這回錢我們要了,季少卿這條小命,也得留下!”
來人恰是季少卿,在他的手裡正提著兩個沉甸甸的箱子,季少卿一把將箱子丟在了地上:“就在這裡,我冇有報警,隻要你們放了安安,這些都會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