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離歌是曾經愛過他的,卻被他親手給毀了。

胃裡傳來一陣狠惡的抽痛,季少卿俄然悶哼一聲,忍不住彎下腰來,短短的幾秒鐘已然是大汗淋漓。

“我、不、準!”季少卿咬牙切齒地從牙縫中擠出這三個字,額角的青筋暴起,模樣非常駭人。

“安安……”季少卿喚著這個名字,就跟他當初喚離歌時一樣神情:“我不準你愛上彆的男人!你隻能愛我……”

齊安安怔住,一時候竟不知該如何迴應。

季少卿充耳不聞:“明天加班。”

她話還冇有說完,就被季少卿鹵莽的打斷:“誰準你談愛情了?”

“季總,加班不是應當叫外賣麼,趕時候啊!”齊安安忍不住小聲抗議。

“但是您情願的話,也要先問問我願不肯意啊。”不再沉默中發作,就在沉默中滅亡,齊安安當然挑選了前者。

“甚麼,您要我跟您一塊兒去日本出差?為甚麼?”齊安安差一點同坐位上跳了起來。

“你彆恐嚇我啊!救護車,對,叫救護車!”齊安安嚇得趕緊去翻手機,可一隻手卻被季少卿緊緊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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