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甚麼,思念前妻?”簫卿顏挖苦地說,“池君墨,你不要覺得你殺死簫卿顏的動靜瞞得很緊,這三國的高層可都是門清的,取了簫卿顏的心頭血然後給你的愛妾治病,現在又假裝一副密意的好丈夫模樣騙誰呢?”
“你當真不是?”池君墨苦笑一聲,“不成能,你與她那麼像如何能夠不是?”
“不成能,如若你不是,你為何與簫卿羽結識,又為何與楚蓉遊湖?”池君墨大聲詰責道,好似如許大聲問,獲得的答覆必然是他想要的答覆一樣。
這一句話可真讓簫卿顏惱火了,這池君墨還不依不饒了,守在一旁的小白直接甩起了蛇尾巴,那蛇尾打在了池君墨的胸口,池君墨頓時就噴出了一口血。還冇有等他反應過來,周身就被纏住了,底子轉動不得。
池君墨的心像是被鈍刀子割肉一樣,又疼又悶,他苦澀一笑,嘴裡沁出了鮮血:“端華郡主,鄙人自知冇法壓服你,不過鄙人找你也是為了一件事情。”
“池君墨,彷彿是上一次太便宜你了,讓你以為我東晉的女兒家好欺負了。”簫卿顏冷冷地問,“還是三王爺以為你是一個特彆的存在?”
簫卿顏的話一說完,嘴裡吹了一個怪調,小白就鬆開了身子,將已經軟成泥的池君墨癱在了地上。小白跟著簫卿顏走的時候,還順帶給了池君墨一個蛇尾巴印子,看那紅的程度應當是冇有一天是消不掉的。
池君墨的聲音透著濃濃的絕望,但還是瞪大了眼睛看著簫卿顏的臉,每一寸每一寸的比較但是就是冇有找到類似的處所。這是一張很美的臉,狐妖化人也不過如此,比簫卿顏的臉更勝三分。但是這一張臉找不到與簫卿顏任何類似的處所,池君墨的內心升起了發急感。
簫卿顏也不想和一根筋的人解釋便淡淡地開口:“你愛如何就如何的,歸副本郡是真的不曉得簫卿顏的下落,既然王爺必定簫卿顏還活著,那就用你餘生去找找吧,看看阿誰被你傷了心的女人會不會和你返來。”
簫卿顏真是為池君墨的厚臉皮拍案叫絕了,如許的人當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臉大不怕刀來削。簫卿顏冷哼一聲:“池君墨,是甚麼給了你如許一種錯覺,那就是本郡曉得一個死人的下落,你如果真的思念亡妻,那就到她的墓旁守著,哭訴你的密意啊!”
池君墨顧不得驚奇,避開了簫卿顏彈指射來的金針,臉上暴露了苦澀的笑容,就在那一晃神的時候,一個血盆大口直接咬住了他的肩膀。池君墨轉頭一看隻見一玉色巨蟒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胳膊,赤紅的眸子子泛著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