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繞著她的頭纏了兩圈,把頭髮一起纏住。
特彆還隔著衣服,浸濕後幾近滿身都被燙傷。
“唔唔唔……”
開水直接往身上倒,和被火直接燒有甚麼辨彆,額上的汗水,不竭地滾落。
天真!
這類痛苦,的確比殺了她還難受。
身上被燙出了無數的水泡,掙紮間弄破了,皮開肉綻,更是痛得她要暈疇昔。
步家的安防固然冇有總統俯周到,但如何說也是副總統的家,天然不會差到那裡去。
步之瑤威脅著說,鐘情不說話,她底子拿不準鐘情的意義。
她想要逃竄,隻是還冇滾下床,就被鐘情一腳給踢了返來。
若不是臉上傳來擦傷的疼痛,步之瑤乃至思疑,方纔那一幕是錯覺。
鐘情直接扣動板機,槍彈飛出,擦著步之瑤的臉而過,槍彈冇入她前麵的枕頭裡。
步之瑤看到鐘情走近,嚇得半死,已經顧不是甚麼威脅了,怕死的她,張嘴就想叫人。
“我但是副總統的女兒,殺了我,你也逃不了!”
“你……你你想……想如何。”步之瑤嚇得盜汗直流,渾身都在顫抖。
的確比上刑還要殘暴!
綁完後,鐘情拿起中間籌辦好的一壺熱開水,直接往步之瑤身上倒。
消音槍!
撐著身材坐起來,就被麵前黑壓壓的槍口給嚇出一身盜汗。
然後拿出一卷透明膠。
就步家那幾個廢料保鑣,也想攔得住她?
滾燙熱水如許倒下去,能脫掉一層皮!
彷彿是用心折磨步之瑤般,就如許拿著槍,在她身上掃射了非常鐘。
“想死你就叫。”鐘情冷冷地開口。
隻能倒在床上冒死掙紮著。
鐘情說完,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
冷眼看著床大將死的步之瑤,“如果敢說出去,下次我直接用油。”
一壺水倒完,鐘情才拋棄水壺。
步之瑤滿臉驚駭,“你你……你是如何出去的!”
敢燙她兒子,的確找死!
難怪白日悶聲不哼,本來是在這裡等著!
開水異化著血水,令她的寢衣看起來非常可駭。
當看到拿槍指著本身的女人,竟然是鐘情時,她下認識的就想尖叫。
向來冇有哪一刻,滅亡離她如此之近。
瘋子,麵前的女人的確就是瘋子。
“你想乾嗎……救唔唔唔……”
並且專挑胸口小腹大腿這些不肯等閒讓人看到的處所倒。
無聲無息。
鐘情冇有說話,隻是槍口對準了步之瑤的額頭。
麵前的女人,的確不是人,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