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肯定?”看著那大夫,又找不到赫連臻,景一涵內心更加焦急了。
中間病院還是很大的,想要跑完每一棟、每一層,恐怕一天下來都跑不完。
將手機重新放回外套兜裡,忽地一陣疼痛感從手背傳來,當即痛得她眉心緊擰、神采都變了。
深吸了口氣,景一涵低下頭,才發明手被燙過的處所起了好大一個水泡……
當看到那觸目驚心的手背,他眉心微擰了擰,拉著她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
聽到男大夫的話,景一涵心中的那份焦心更加濃烈了。
現在不但僅是他的病院在曆劫,就是他本身,必定也對此次手術失利而感到深深的自責和慚愧。
“你冇事?”
看他的模樣,神采固然沉重、但比她設想中的要好那麼一點,不是那麼的糟糕。
盯著他,她眼底還透露著濃濃的擔憂。
“這倒不會。”大夫蹙眉沉思,想著產生如許的事,以院長的脾氣應當不會分開病院把這攤子丟給他們。
“我這不也正在找他麼,產生這類事病院都已經亂成一鍋粥了,一邊還得安撫還在病院住院治病的患者及家眷,另一邊又得對付內裡的那些記者和肇事的人,能夠說這一次是我們中間病院建立以來最大的一次劫了。”
一涵一怔:“那在哪兒?”
好大一個水泡,如果直接弄破應當會更疼吧?
既然冇帶手機,想必他現在也冇離辦公室太遠。
之前一向處於焦急的狀況,都冇有發覺到手背已經氣泡了。
看了大夫一眼,景一涵徑直超出他,先是向著赫連臻的辦公室走去。
俄然看到他返來,景一涵另有些愣愣的,冇緩過神。
“我去找找他。”
男大夫覷了她一眼:“當然了,我們院長平時看著不是太沉穩的模樣,但在事情上他的心機可週到了,並且任務感極強,不成能在產生如許的事情後還分開病院的。”
但是到了辦公室後,還是空無人影。
當電話撥通以後,鈴聲卻在辦公室的某一處響起。
找了大抵半個小時擺佈,景一涵又回到了他的辦公室,想看看他是否已經返來了。
“如何回事?”
這個時候他會去哪兒?
這是他的病院,即便是天塌下來,他也絕對會在這裡頂著,不踏出去半步。
俄然,一道降落的聲音在跟前響起。
景一涵低頭墮入深思。
也就是說,赫連臻還在病院裡,隻是不肯定他到底在病院的哪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