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想說甚麼就直說啊,有甚麼好吞吞吐吐的。”
不曉得為何,路一白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首很短很短的小詩。
“小五,這十壇酒是我釀的,接下來就交給你了。”視頻裡的季德懇對著攝像頭道。
或許在前幾壇酒裡,他敬過天子,敬過諸侯,敬過匹夫,敬過草澤……
……
這些人全數化為了汗青中的灰塵,一個個名字,會聚成了中原沉甸甸的史乘。
話說返來,以他的體格都能喝醉,這十壇酒到底是用甚麼質料釀造而成的啊!
或許也敬過文人,敬過雅客,敬過巾幗,敬過鬚眉……
(注1)
見老爹想說甚麼又半天說不出口的模樣,路一白隻感覺有點哭笑不得。
說來也是忸捏,這些為中原做出過龐大進獻的人們,後代乃至對他們中的很多人都一無所知。
如果他們算是夜空中的星鬥,那季德懇又算是甚麼呢?
醉醺醺的季德懇眼神還是溫和,說話的語氣很輕很輕:
路一白不由的想起了本身這一世的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