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兒賠笑道:“公子談笑了,這裡當然是供客人們打趣的處所,都是些女孩子經心折侍……”

楊桓暗想這半大婆子成心套問我的來源,定是猜想我是行腳的販子,想從我這裡多弄些賞錢,或是乾脆見我生得漂亮,成心套近乎也說不定。不過這婦人長得固然不錯,倒是經曆過無數男人的殘花敗柳,老子在唐朝可還是孺子之身,必然不成被她利用了初夜去,不然豈不是虧大了。

老胡便是剛纔等待在門外的那隻烏龜,一向支棱著耳朵在門外聆聽,唯恐女官兒有失,這會兒連滾帶爬的排闥出去,卑躬屈膝道:“三娘但請叮嚀。”

楊桓一番大話說得有理有據,根底不虧,即便女官兒這等白叟精也冇有聽出任何馬腳。隻是女官兒心中迷惑尚未儘釋,目光成心偶然掃過楊桓倚靠在椅背上的雙刀,嬌笑道:“本來公子是位富商,怪道身上無時無刻不披收回財主少爺的氣勢。公子年紀悄悄,便能獨立支撐起如許大的買賣,端可說是人中龍鳳,少年英傑,老身敬公子一杯。”

想到這裡,女官兒再無思疑,咯咯笑著在楊桓的胸脯上悄悄一捶:“公子你吵嘴,白白讓人家擔憂了那麼久,耍弄得人家夠了才肯罷休。”

女官兒不愧是歡場熟行,幾句話便扯到了閨閣中的秘戲,借物喻人,假托說些磨豆腐的話,挑逗楊桓胡思亂想些夜深人靜,陰陽調和的事情,先將楊桓的一顆心挑動得一片熾熱,纔好做下鋪墊。

女官兒見慣了各色客人,不管多麼饑色的男人,到了這裡不免都要裝腔作勢一番,先喝酒作詩唱曲觀舞掃興一番,意興盎然,水到渠成後在提及寬衣解帶的旖旎銷魂,像是楊桓這類開門見山,一開口便要求人家女人奉養床笫的粗人,還是很少遇見。

女官兒頓時便對楊桓大為竄改,把楊桓歸為涓滴不曉得風情興趣的土財主一流俗人,笑得更加光輝:“既然如許的話,老胡你去將我們這裡房中活計最好的紅杏和出薔喚來,讓她們兩個陪這位公子樂上一夜吧。”

想到這裡,楊桓返身擎起雙刀,悄悄放在女官兒麵前,皮笑肉不笑道:“本來你起了狐疑,不肯讓樓中女人出來與本公子相見,倒是因為這兩件凶器。本公子倒是不曉得武功,隻是在姑蘇城州發賣貨色之時,偶爾獲得這一對戰刀,隻想著回籍山高水長,留在身邊聊以傍身罷了。既然你不喜好的話,本公子臨時將這雙刀托付於你臨時保管,隻是不要弄丟了便好,須知這兩把刀但是本公子花了大代價買來的,稍有些差池,便要尋你問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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