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桓昨夜喜獲上一代穿越者留下的物品,連夜將槍彈裡的火藥取出,翻來覆去細心研討。入宮之前,一向將一小包火藥和打火機隨身照顧,沐浴換衣後就藏在新衣服的口袋裡,斯須不敢離身。
楊桓白了算天機一眼:“月老賣力的是結婚禮節,我賣力的但是洞房之事。我們兩個合作明白,各管一攤,遭到香火五五分紅,約好了誰都不準多吃多占……”
哈迪力隻當楊桓真的憶起家為星主之事,喜不自勝的端起酒杯,起家笑道:“恭喜星主歸位,實乃天庭之幸,亦是天下萬民之幸。”
想到這裡,楊桓決定先動手為強,乾掉一杯葡萄酒壓驚後,清算一下衣衫,咂咂嘴道:“這酒淡得像水一樣,冇甚麼意義。男人漢當騎乘最烈的駿馬,喝最辛辣的燒酒,鄙人厚顏大膽,叨教宮中有無唐境烈酒?”
楊桓引燃手指火藥,左袖當即一抖一揮,將袖中散成一線的火藥粉末傾撒出來,手腕連連高低顫抖,將火藥顫栗成蜿蜒盤曲的靈蛇模樣,燃燒起淡淡藍色火焰的右手指一挑,挑中靈蛇尾部,氛圍中立即凝出一條模糊虯龍般的火獸,騰空一閃而逝,剛巧撲滅了杯中烈酒。
楊桓方纔耍出的一個小把戲,天然逃不過道術大師算天機的法眼。不過算天機本來就埋冇鬼胎,所用手腕皆為見不得人的戲法。加上楊桓紅鸞星宿下凡的身份,還是算天機死活非給楊桓安在頭上,如果此時拆穿楊桓的把戲,本身恐怕也會被當作江湖騙子抓起來。
“鄙人身為紅鸞星主下界行走,方纔受老神仙點化,心中偶有所感,回想起家在天庭當值之事,唏噓不已。”
楊桓這才放下心來,不過對於算天機敵意更甚,心想算天機已經在哈迪力麵前篡奪了主導權,本身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副角罷了。萬一算天機越看本身越不紮眼,在哈迪力眼進步讒將本身宰掉,那便真的千萬不妙。
楊桓看似雙手捧著酒杯,右手實在一向攏在袖子裡,悄悄撥上打火機的火石撥輪,同時左臂微微下傾,左袖中的火藥緩緩傾瀉成一線,蓄勢待發。
算天機見楊桓笑得像一隻剛偷吃了一窩小雞的狐狸,心中一沉:“這小子笑得如此輕賤,莫不是想出了甚麼壞主張想要坑我,我可得更加謹慎。”
算天機插言道:“貧道記得天庭中主管婚配大事的,彷彿是月老……”
楊桓一番話說罷,右手一劃打火機撥輪,引燃右手食指火焰,同時不著陳跡的將打火機重新藏回袖袋中,因為袍袖廣大,楊桓的伎倆又充足快,一時底子無人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