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樓指著地上的人頭咯咯笑道:“瞧您這話兒說的,一看就是曲解了。小樓這趟出來,本是受命去殺死這個亂嚼我們胭脂樓舌頭的人,半路上見到雛菊堂那群廢料慌鎮靜張的跑了返來,說是去你們桃梨穀中尋人,卻被你叔叔打了一頓趕將出來。小樓固然是櫻花堂的人,平時同雛菊堂那群庸脂俗粉互不來往,無法她們各式哀告,小樓隻好隨便過來看看,如果能順手幫上忙是最好,冇想到卻在此碰到了裴兄,真是可貴的緣分呀!”
裴乾坤哈哈一笑:“你固然差遣馬兒向前,待我去會一會阿誰美人兒,斯須便能趕得上你。”
遭到裴乾坤一番調侃,左小樓也不動氣,將手中圓溜溜的物事朝地上一丟,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傳進楊桓鼻孔,楊桓才鮮明瞥見,大玉輪地上扔著的,鮮明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猶自瞪大了雙眼,死不瞑目。
左小樓利落道:“隻如果你裴乾坤說的話,左小樓再無不信,這趟就容得你們兩個安然分開。隻是另有一事有勞裴兄,待得裴兄返來我姑蘇,還請轉告尊叔與你家琴指,莫要參與進這件事裡,以免小樓難堪。”
言畢,裴乾坤一振手中雙棍,整小我大鳥般騰空而起。裴乾坤人在半空,麵色俄然一凝,表示楊桓勒住奔馳中的馬兒,使個身法重新折了返來,站在車轅上頭也不回道:“火線被人安插下了‘轟隆火’,馬車怕是過不去了,你在車上等著我,千萬不要下來。”
裴乾坤翹腳靠坐在車廂旁,短棍在掌心轉出一團花色:“一年不見,左小樓你生得更像是女人了,難怪有些初出茅廬的江湖小子乃至都不曉得你究竟是男是女。愚兄癡長你幾歲,說句不好聽的,你平時好歹也穿幾套男人衣裳,不然誰家的大女人敢嫁給你?”
左小樓雖做一身女子打扮,聲線卻不似女人普通柔細,言語行動中時而會透暴露袒護不住的男人氣味,卻也有幾分豪放不羈。左小樓能夠做到胭脂樓一個堂口的護法,且在江湖上闖下如此名頭,的確有其獨到之處。
裴乾坤笑道:“如若你想跟我互換一下合作,我倒是不想駁了你的麵子,隻是這個美人但是來要命的,以你的技藝怕是難以打動他聽任我們前行,還是苦了我前去好好籌議吧!”
裴乾坤點了點頭,算是將此事應了下來。左小樓這才輕移蓮步,閃身躲到路邊,把玩手中的一隻火摺子道:“‘轟隆火’埋在地下半尺處,不以明火引燃不會爆炸,裴兄請記著今晚說的話,你們能夠疇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