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一番話隻是調侃罷了,說得溪琴指雙頰飛紅,責怪的瞪了李昊一眼。一陣衰老而豪放的笑聲傳來,趕車老者的身影呈現在雕花樓中,望向溪琴指的目光中儘是慈愛:“蜜斯終究找到了值得拜托的男人,老爹心甚感慰。隻是老爺和夫人遠在北疆,不能及時獲知這個天大的好動靜,不然還不必然歡暢成甚麼模樣!”
老者一麵說,一麵將手伸至李昊耳後,變把戲般捉出一隻小小的黑蜂。這隻黑蜂通體如墨,隻要米粒大小,如果藏在人的頭髮裡,很難發覺其存在。
“楊兄抱得美人歸,實乃可喜可賀,隻是這荒山僻穀,並無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亦無左鄰右舍作為見證,依鄙人看來,賢伉儷還是先互換一下定情信物,等谘詢過兩邊家長的定見再行議論婚配,方能萬無一失,也好給琴指女人一個懺悔的機遇,兄弟說不定還能有些翻盤的但願。”
李昊抖了抖本身的衣衫,又看了看楊桓,感覺並無非常之處,不解釦問老者道:“老爹,追殺我們的人,在我和楊兄身上動了甚麼手腳,為甚麼能夠一起追到這裡來,莫非連老爹都冇有發覺嗎?”
老者放手放掉小小的俘虜,兩隻黑蜂便纏綿在一起飛離。老者拍了拍楊桓的肩膀,大有深意道:“這兩隻小東西喚作‘合歡蜂’,雌雄一雙結為佳耦,不管相隔百裡千裡,都能仰仗一種特彆的感到相互尋覓,這些小傢夥除了胭脂樓的人,並冇有彆人曉得贍養,你們兩個小子這回可惹上大費事了!”
老者手指微微用力,捏到手中黑蜂嗡嗡直叫,很快有另一隻黑蜂從窗外穿了出去,環繞在火伴身邊飛舞。
老者目露驚奇之色,因為老者方纔運起一門特異的玄功,凝集目力將真氣透入楊桓體內,查驗楊桓武功深淺。這門玄功並非屬於雞肋功法,修煉至大成,能夠在不知不覺間傷人於無形,老者當然不會傷害楊桓,隻是稍稍摸索,卻很快被楊桓生出感到,不但運功樊籬了老者的查探,乃至模糊掌控到老者的行功規律,將那一絲如有似無的真氣化為無形。
溪琴指瞪了楊桓一眼,責怪楊桓對老者不敬。溪琴指一顆心都牽繫在楊桓身上,傳聞楊桓餓了,便命紅女人重整杯盤,請楊桓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