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是個混不吝的脾氣,方纔被人看破了身份,心中惶恐,這時被楊桓拍得醒過神來,想起頓時就能見到一名絕世才子,立即將被人看破身份的事丟到九霄雲外,催促紅女人從速帶路:“快走快走,彆讓人家女人等急了,須知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哈哈,楊兄作的這兩句詩公然精美,放在此處恰是應景,恰是應景!”

趕車老者一樣渡出一道真氣進入李昊體內,隻是老者那股真氣遊走的速率更加迅疾,閃電般衝至李昊背後風門穴,透過大杼穴轉了個彎子,直奔關鍵大椎穴而去。

“我家蜜斯看來等不及了,親身出來驅逐兩位公子了呢,兩位請隨我來。”

花苞樹海的絕頂,一名紫衣女子挾琴俏立,麵龐模糊,衣袂微蕩,如同天人。夜色沉重,亥時將儘,月光透過穀壑上方一線天空傾瀉下來,映照在崖壁兩側插在石隙中的火把上,火光映著月光,紅紅白白,顯得穀壑更顯幽深動聽。

楊桓正欲婉拒,俄然感遭到手臂一陣刺痛,彷彿被鋒利的鋼針紮了一下,隨即有一道如有似無的真氣渡進楊桓體內,那道真氣初入時髦且委宛溫和,隻是星星點點,並不連貫,遊走至楊桓上臂俠白穴時,俄然如同幾百隻爆仗同時爆炸開來。

李昊修習的內功號稱龍象雙雄,足見其威猛霸道。隻是這功法卻傳自太原李家,高祖之子衛王李玄霸便是因為修煉龍象雙雄至於大成,這才稱霸疆場,所向披靡,有萬夫不當之勇,放在江湖上衡量,亦算是稀有的妙手。

紅女人笑了笑,引著二人朝穀壑中走去。

趕車老者將鬥笠摘了下來,暴露一頭銀髮,用木簪在頭頂綰了一個簡樸的羽士髻,眼睛渾濁不堪,下頜的鬍子臟兮兮的,行動顫顫巍巍,如何看都不像是個妙手。

與此同時,李昊感遭到的則是另一番風景。

趕車老者眼含深意的看了李昊一眼,回身自去清算轅馬身上的鞍韉,還是一副老態龍鐘,彷彿一陣風都能吹個跟鬥的老邁模樣。

“好一個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一道縹緲美好得如同九天外鳳凰啼鳴的女聲傳來,楊桓立即循名譽去,隻見麵前聳峙著兩座土山,雙山中一道寬狹不過丈許的穀壑,聲音便是從穀壑中通報出來,間隔雖遠,卻又非常清楚。隻是那女聲中略帶一絲渾然天成的沙啞,不似平常女子語聲普通清脆,偏又有著說不出的吸引力,若即若離,忽遠忽近,令人生出無儘的遐思,一時如感登臨瑤池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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