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算盤話音未落,毒郎中也跟著老淚縱橫,一把鼻涕一把淚道:“老宋啊,我們這多年的兄弟,哥哥可得說你兩句。俗話說相由心生,你阿誰門徒楊桓一看就曉得不是甚麼好東西,虧你如何想的,竟然收了他做門徒。你可知我平生醉心研討淩將軍說過的那種抗生素,辛苦多年,好不輕易有了點轉機,在腐臭的食品中提取那種黴菌,又是用菜油離析又是用堿水沉澱,培養得差未幾了,你那門徒卻說他曉得一種甚麼顯微鏡的製作體例,能夠更加直觀的察看青黴素的發展過程。我也是老胡塗了,聽信阿誰混賬的讒言,任憑他用凹凸不平的琉璃鏡片摺疊成一具叫做顯微鏡的玩意兒。冇想到那玩意兒卻能夠折射陽光生火,差點將我屋子裡統統的東西都燒了個精光,現在還滿屋子的焦糊味,不信你去聞聞看……”
“哎呀老金,你不是戒酒戒了七八年了嗎?如何還敢用大碗喝這麼烈的白酒?”